說到這,梁文道一臉的苦澀。
器官移植他倒是想過,但是就目前這種社會狀態,每個人坑別人都來不及,誰會把眼睛捐獻出來呢?
梁文達這麼一說,葉皇也是一陣沉默。
他知道對方說的沒有錯,眼下這種社會環境,中央雖然一直強調建立精神文明,但是大部分人只是當口號,平時該怎麼行事還是怎麼行事,不坑別人已經算是不錯了,還想著別人有好心?
即便是真有一部分人素質較高願意捐獻器官,但是華夏人口基數太大,輪也輪不到平頭百姓身上。
再加上華夏人受傳統思想的影響,人死後總要留個全屍才行,真正捐獻的也沒幾個人,有也都是一些殺人犯,而且還是被強制捐獻的。
並且就算是別人真的捐獻了,能否匹配還是另外一回事情,可以說就算是有錢器官移植都未必能夠成功。
也正是因為這些原因,梁文達最終也只能是看著自己的妻子每天生活在黑暗之中,一個人在黑暗的世界之中煎熬。
將燒烤架上兩串雞翅遞給等候在那裡的兩名年輕人然後自己開了瓶啤酒坐到了葉皇旁邊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總之對於這事情我是不抱什麼希望了,現在這個狗日的社會,別人不坑你已經是不錯了,像葉老弟你們這種人已經非常少了,就衝你剛才那句話,老哥敬你!”
說著,這梁文達便是舉起了手中的酒瓶對著葉皇一迎,咕咚咕咚灌了幾口。
見對方這個樣子,葉皇清楚梁文道想必對於現在的生活也並不滿意,只不過現實所迫不得已在這裡擺燒烤攤才是,
“梁哥,如果兄弟沒有猜錯,嫂子的眼疾應該和大哥有些關係吧?”
葉皇這樣一問,梁文達臉色便是一變,原本伸手去拿蔬菜的手頓了一下,隨即又是拿了起來吃了一口喝了一口悶酒良久才喘了一口氣道。
“不錯,你嫂子的眼疾的確因我造成的。想不到這也能被你猜中。”看著葉皇,此刻梁文達的眼神明顯帶著了一絲欽佩之色。
“呵呵,剛才看你在說道嫂子的眼疾上整個人有些懊惱的樣子故而這樣猜測了一下,只是沒想到被我猜對了。”葉皇對著後者解釋了一下,並未隱瞞什麼。
“難怪。”梁文達聽到葉皇這樣說便是釋然,因為自己妻子的眼疾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所以這幾年梁文達一直歉疚,雖說妻子從未埋怨自己什麼,但是一個大男人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心中總是懊悔不已的。
所以每每提及自己妻子眼疾的問題,梁文達都會表現的很落寞的樣子,這也難怪葉皇一眼便是看出了端倪。
“梁哥,可以跟我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罷了!你們想聽,那我就說說好了。”揉搓了一把面部,梁文達好似回憶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臉色有些痛苦緩緩的講述起自己的故事起來。
原來這梁文達和自己妻子是從小一個院裡長大的玩伴,可以說是青梅竹馬的一對。
不過相比於女孩對梁文達的情愫,梁文達則是對男女關係並不怎麼很在意,一直同女孩關係若即若離,尤其是在進入叛逆期之後,梁文達更是不服管,誰也壓不住他,加上自己從小練武的緣故更是天不怕地不怕。
高中畢業之後女孩上了大學,梁文達則是開始混社會整天過著打打殺殺的生活,原本梁文達以後自己和女孩不會再有什麼交集卻是沒想到對方畢業之後卻是回到了貴陽找了一家不算大的公司工作每天陪著自己。
那時候的梁文達雖然已經愛上了女孩,不過因為整天混日子打打殺殺的緣故對女孩並不怎麼上心,直到有一次自己被對方暗算在酒裡下了藥,要不是女孩及時趕到也許自己就要被對方挑斷手筋腳筋了。
不過也正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