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邊焦急地問著,只不過他依然無動於衷。
毫無預警的,開始下起雨來,隆隆的雷聲讓谷聿憂低聲詛咒,臉色開始變白。
“谷先生,你怎麼了?臉色好蒼白喔!”
“可惡!該死!他媽的!”他狠狠的咒罵著,死命的握著方向盤,直到指關節都泛白。
另一記雷聲響起,伴隨著一道閃電,像是幾乎要打中車子般,讓谷聿憂差點跳了起來。
“谷先生?”難道,他怕打雷?
路蓁仔細的觀察著異常的他,審視他的側臉,審視他的坐姿,審視他抓握方向盤的樣子。然後,又一記雷響起,它證實了她的觀察。這一次他不但悸跳了一下,喉結還很明顯的上下移動。
原來,他真的怕打雷。
一個大男人竟然怕打雷,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沒有時間讓她多想,車子“吱”的一聲緊急煞車,停在一間PUB前谷聿憂開啟車門,幾乎是用逃的奔進了PUB裡面。
路蓁跟在谷聿憂的後頭下車,隨著他走進去。
一踏進PUB,她忍不住的皺眉,怎麼會有人喜歡這種地方呢?不怕神經衰弱嗎?
不過,這幾乎震破耳膜的音樂聲充斥在整個PUB內,一下子,雨聲、雷聲都不再存在。
看著谷聿憂鬆了口氣的表情,路蓁突然覺得,這嘈雜的音樂也是有好處的。
坐在他的身邊,她看見他點了一杯調酒,好像叫作“LastKiss”吧,最後之吻?好奇怪的名字。
他來這邊做什麼?路蓁心中問著。純粹躲雷聲嗎?
“咦,這不是咱們谷大偵探嗎?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吧檯裡的一位酒保將酒送了上來,才發現谷聿憂的存在。
“嗨!Bill。”谷聿憂露出笑容,對酒保打招呼。
“說真的,你好一陣子沒來了,今天怎麼會出現?”
“想念你調酒的功夫啊!”谷聿憂打著哈啥。他的弱點,連四個兄弟都不知道,怎麼可能讓Bill知道呢!
“少來了,從實招來吧!你這貴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Bill出一個心知肚明的表情。
“呵呵!你還是這麼的精明。不過你這麼說就見外了,活像我是個多麼現實的人。”其實他本來就要來這裡的,碰上打雷只是巧合。
“你就是。”Bill也不客氣地直說。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認定了,我如果不做些符合你所認定的事,豈不是冤枉?”
“你少得了便宜又賣乖。”
“說真的,Bill,這幾天你們這附近有沒有發生什麼新鮮事?說來聽聽吧!”之所以想到這裡,是因為這裡的地緣關係,離她出事的地點只隔了幾條街而已。
“這附近?你是指PUB裡,還是指大環境?”
“大環境、PUB裡都行。”
“大環境我是沒什麼印象啦!你也知道我的生活是日夜顛倒,很少聽到什麼閒言閒語,至於PUB裡,那就是我的天下了,客人們坐上吧檯,都不把我當人看,所以我聽到的事就特別多。”
“例如呢?”谷聿憂問。
“你想問什麼?”
“嗯,有關於婚禮的八卦、醜聞,隨便你怎麼形容。”
Bill沉思著。“婚禮?我想想……好像真有這麼回事喔。”
“怎麼回事?”
“大概是上個禮拜天吧,有一對男女曾在這邊談過一場婚禮的事。我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為我一眼就看出那個男的是個專走捷徑的男人,不是個好東西,而那個女的一臉妖媚相,看起來也不是什麼良家婦女。兩個人談婚禮就有趣了,我在想,這兩個人結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