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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一邊打,一邊唱:“

喝酒興奮醉中語,有酒何必去看書。

世上縱有萬件事,難得今生裝糊塗。”

文正生聽了,拍著手,怪聲怪腔的說道:“好一個難得今生裝糊塗,唱得好,唱得妙,白表弟,你我二人性格相近,脾氣相投,難得我們這樣有緣,來,白表弟,我倆好好幹一杯。”他拿起酒壺,給怪書生倒滿一杯酒,也給自己杯子倒滿酒,拿起酒杯,二人碰杯,一起喝乾。

文正生又從怪書生手裡拿回快板,一邊打,一邊唱:“

我這一生喝著酒,混跡三教下九流。

有幸我能拿枝筆,要為寒士做春秋。”

怪書生說道:“好一個要為寒士做春秋。”從文正生手裡拿來快板,一邊打,一邊唱:“

人生難得幾時歡,及時行樂唯杜康。

若是今天被酒醉,你會瘋來我會狂。”

怪書生唱完,二人哈哈大笑。

笑過後,文正生說道:“白表弟,你剛才所唱的,你會瘋來我會狂,以我看來,這當今世上,能真正稱得上狂字,唯有我文正生矣。”

怪書生道:“正表哥,為什麼我不能稱狂。”

………【20文正生狂言說世事 怪書生救人反遭刺5】………

文正生道:“白表弟,恕我直言,你不配稱狂,你只能稱怪,所以江湖上稱你為怪書生,我文正生是個徹頭徹尾的狂人,所以江湖上稱我文正生為狂書生。”說到這裡,他拿起酒壺,喝完壺裡的酒,他滿臉醉態,又認真的道:“白表弟,這個狂字,看起來很簡單,實際上很有學問,我有幸得到這個狂字,也不是浪得虛名,要做到確實不容易。比如說話滿口狂言,好像胡言亂語,但別人聽起來,好象有些道理,給人一種似懂非懂的感覺,說狂言時,自己心裡要十分清楚,要分清是非善惡,好壞忠奸,總而言之,統而言之。要做到是狂人而非狂人,是常人而非常人。至於白表弟那個怪字,有些人以為跟狂字近似,其實大不相同,怪字只要做到異於常人,只是有點古里古怪罷了。”

怪書生聽了文正生一席話,覺得文正生不是一般人。而是個老江湖,如果他是白道人物,自己多了一個兄弟,一個朋友,如果他是**人,自己多了一個很厲害,很狡猾的對手。

怪書生覺得文正生說話好像胡言亂語,聽起來很有道理。他對文正生稱讚道:“正表哥,你我相遇,你說得痛快,我聽的也痛快,真是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正表哥,你對狂字說得淋漓盡致,入木三分,也是我們在江湖上混的人,難得的金玉良言,金玉良言,愚弟佩服之至。”

文正生倒了一杯酒,拿起酒杯;一口喝乾,用手摸了摸了嘴子,大笑道:“什麼金玉良言,乃是一派胡言,白表弟,你又何必認真,喝酒,喝酒。”他給怪書生倒了一杯酒,又跟自己倒了一杯,二人對幹碰杯,一飲而盡,又道:“白表弟,你是昭陵才子,你我二人各填一首詞怎麼樣。”

怪書生道:“正表哥有如此雅興,我這個做老弟的願意奉陪。”

文正生喝了一口酒,笑道:“我填一首‘桂枝香’的詞。”他念道:“

走入深山,忽聞野花香,

火紅豔麗;

難道來自天上,

有此神話,

天女散花香人間。

秋翁花園鬥妍芳,

這是故事,凡人難見。

吾覺誇張,

看牡丹,沁人心絃,

富貴生天香,讚美花王。

嘆我好比野花,高峰孤賞,

忘記紅塵熱鬧事。

常有美夢到天亮,

奏彈仙曲,樂在其中,

自娛自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