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必成倒是同意了錢長友帶著他去瀋陽的安排,但是卻不想回三源,而是打算在這個時間空隙內,在黑龍江省內跑跑尿素的銷售。並且,羅必成戲稱自己幹銷售上了癮。
錢長友當然明白羅必成不願意回三源的“真正原因”,也便同意了羅必成的這個提議。
既然綏芬河這邊的事情都安排妥了,錢長友就可以著手回程的事宜了。
出來這麼長時間,錢長友很是想念學校裡的朋友,尤其是溫柔和潑辣兼而有之的小辣椒,譚玉敏。
不可否認,外面的世界是個花花世界,偶爾,你能夠看見某些現實的皮肉生意。對於男人來講,存在的誘惑實在太多了。
很久以前,錢長友就認為重生後的自己,可以去做一名真正的男人了。尤其在俄羅斯被佳麗雅騷擾了幾次,身上不起火,那是天方夜譚。
現在,錢長友除了想念譚玉敏的脈脈柔情外,更是嚮往那一直以來,都沒有品嚐到的,小辣椒的柔唇。
自己重生後的初吻啊,一定要和自己最在意的女孩兒,去交換和分享。
尤其是目前,自己在經濟上初步具備了真正的實力,可以承擔任何生活上的責任了。即使做出來一些過分親熱的舉動,也足以保證兩個人的未來,不過分地受外界影響,依然美好而幸福地進行下去。
想起來可能將要發生的幸福生活事件,錢長友禁不住有些頭暈暈的。
生意上的事情忙得告一段落後,這種情懷一下子氾濫得如此強烈,一時間竟然把錢長友弄得精神恍惚,做事情也是神不守舍。
三位部下見到錢長友如此失常的表現,都十分地奇怪。要知道,他們的“小老大”,平時那可都是沉著冷靜,指揮若定的啊。
錢長友當然知道自己的失態,他也沒有辦法,除了極力收斂心神以外,就是自我解嘲地苦笑,“大家別見怪,我這是近鄉情怯,呵呵,近鄉情怯啊。”
還別說,別人也都接受了他的這種解釋。
李志國理解地笑道:“我當兵後的第一次探親假,回家的路上,興奮得都一直沒有睡覺。”
馮達發則是憨厚地撓撓頭:“我沒出過遠門,但知道老孃很快就會拿到,我賺的最大一筆錢,也是興奮得手腳不知道往那裡擱。”
吳雲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出門次數可多了,上大學的時候,基本上每次放假都回家,可現在想到,很快就要再次見到父母和媳婦了,嘿嘿,也要不時地走走神。”
被善解人意的三位親信寬慰,錢長友心態上恢復得很快。
要說眼前這三個人當中,變化最大的就是吳雲飛了。最初的憂鬱和茫然早已經不見了,隨之而來的則是自信和幹練。
這讓錢長友非常高興和自豪。
作為普普通通的大眾一分子,他重生了。
目前,他還做不到去影響世界。但對於身邊的一些朋友,卻能夠潛移默化地扭轉他們艱辛的人生軌跡,為他們建立幸福的源泉。這就是他重生後最顯著的功績啊!
………【第十九章 老一輩的知識分子】………
長友符拉迪沃斯託克之行,帶回來很多的禮物。而慮東西本身品質,單論產品種類的話,在邊境城市裡也十分常見。因此,他打算把這些禮物,都帶回到三源去。在那裡,就肯定都是稀罕物了。如此一來,最佳的回程方式,就只能是火車了。
錢長友計算了一下火車車次和發車時間,到了哈爾濱火車站以後,不用出站臺,等半個小時,就可以搭上開往三源市的火車。就此,能夠省去拎著東西,去擁擠地排隊買票的過程了。並且憑著他在火車站的關係,很有可能繼續弄到臥鋪票,舒舒服服地回家。
果然,錢長友的計劃很順利,在哈爾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