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個大秘密,蔡陽這次回來,實際上是另有一項重大的使命。嘿嘿。那就是——相親。”
牛齊疑惑地看了看馬良,“你從那裡聽到這麼沒譜的訊息。我們怎麼不知道?再說了,他父母和舅舅早就到上海去工作了,為什麼大老遠地跑到這裡來找物件。”
馬良面露得意之色,“這個事兒千真萬確,只不過蔡陽保密工作弄得很到位罷了,可還是被我湊巧知道了。至於更詳細的情況嘛,那就得聽他自己交代了。”
範世豪點了點頭,“我說在路上給蔡陽打電話的時候。他預先宣告有可能會遲到呢,那就不等了。下午之所以急著把大家聚到一起。是因為長友在邊貿上遇到了一些麻煩,哥幾個支支招吧。”
聽範世豪和錢長友講完了前前後後的經過,與此最利益攸關地牛齊率先開了口。
“雖然長友這幾次在邊貿上大有收穫,但也只是起步而已。對方一開口就是好幾萬,還讓不讓人混了?而且。這幫人無論如何是喂不飽的。妥協不是好辦法。再說了,憑咱們的本事。也不能受這個窩囊氣。”
範世豪沉吟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綏芬河那邊距離這裡太遠了,又是邊境,我們縱然有心干預,但也鞭長莫及啊。”
牛齊哼了一聲,“誰說鞭長莫及,我在那邊的省公安廳和武警支隊,都能找到說得上話地熟人。一幫痞子流氓,在國家機器面前,轉眼間就讓他們灰飛煙滅。”
“找你地這些朋友幫忙雖然有用,但他們也需要按照法規,一步步地走程式做事,長友那邊只有三天的時間啊。”
牛齊一擰濃眉,“你這麼說也有道理,那我就找關係,挑幾個身手好地特種兵,出趟公差,幫長友掃清障礙。”
範世豪擺了擺手,“邊境上的形勢很複雜,你找軍人過去渾水,不太妥當,而且也不見得能夠一下子快刀斬亂麻。”
錢長友在一旁看得暗自好笑,範世豪一次次地否決牛齊,這不是在撩撥他麼,為什麼要用激將法呢?別人應該很容易看出來的,何況牛齊也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但出乎錢長友意料的是,牛齊偏偏就往範世豪引導的方向走。
“現役的不行,退役的總可以了吧。”
範世豪再次擺手,“長友明天就走,你能這麼快找到人手麼?而且處理這種事情,是需要社會閱歷,見機行事地。”
牛齊這次可有點兒火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明天我和長友一起走,行了吧?”
範世豪嘿嘿一笑,“只要你還保持著當初吃苦耐勞的勁頭兒,頂得住零下二三十度地低溫,而且徐愛華不反對的話,那當然是最好不過的啦。”
這時候,坐在老闆椅上,悠閒地翹著二郎腿的馬良,敲了敲桌子,“別吵了,我想到了一個合適人選。”
牛齊不耐地看了一眼馬良,“難道你要親自出馬?”
馬良慢悠悠地點上一支菸,“我這一身的懶肉,可去不了苦寒之地。不過,集團裡地林總教頭應該可以吧。”
牛齊眼睛一亮,“你是說林度?”
馬良點了點頭,“就是他,當初由你大哥推薦過來後,深受我家老爺子地器重,現在整個集團保安方面的工作,幾乎都由他來主管。”
牛齊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這個人選我沒有意見,但你可別虛晃一槍啊,估計現在林度已經混到了部門老總地級別了,能騰出時間麼?”
馬良吐了一個菸圈,緩緩道:“放心吧,我們集團的工作流程正規得很,再加上人才濟濟,林度就是休假兩個月,也沒有問題。”
牛齊鄙視地看了一眼馬良,“別吹了。這份家業又不是你打拼下來的,趕緊把林度找過來和長友見一下面。”
馬良一邊拿起電話,一邊不在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