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太太聊天。一邊注意著客車前部司機和售票員地動態。
林度沉聲道:“錢總,放心吧,對方就算有個二三十人。也不在話下。”
錢長友一聽這話,心裡滿意至極。
有時候,只有武力,才是解決問題的最有效途徑。
林度身手如何,錢長友沒有親眼見到。但能夠得到牛齊地肯定和馬良的推薦。想必不會落入下乘。而且他本人現在語氣如此篤定,肯定是胸有成竹了。
有保鏢的感覺果然不同。以後的時間裡,自己還真就得留心一下這方面的人才。
當客車開始進入綏芬河市區時,錢長友注意到,兩個售票員和司機,不時地交頭接耳一下。他用目光示意林度留心,接著又透過前方的擋風玻璃,觀察兩旁的道路,等藉著路燈,逐漸辨認出來了方向後,錢長友心中一下子輕鬆了起來。
客車行駛到一個擺了很多垃圾箱的路口後,緩緩停了下來。正當乘客們竊竊私語時,被同伴稱為二狗子的售票員,開始吆喝起來,“到終點站了,都下車吧。”
“怎麼不去汽車站?”
“本來是順路地,如果在這裡下車,離家太遠了,還得打計程車呢。”
見已經到了市裡,乘客們的膽量似乎又重新大了起來,星火燎原般你一言我一語地發洩著心中的不滿。
二狗子一聲大吼:“不想下車的那就接著坐,哥們我還額外請各位吃飯喝酒、泡澡搓背。”
人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紛紛拿著自己地東西,開始下車。
張老太太夾著一個小帆布包,低聲對錢長友說道:“你看他們多兇,咱們還是趕緊下車走吧。”
錢長友點了點頭,誰成想剛站起身來,就聽到二狗子高聲冷笑道:“哎,那位大老闆,你不是挺牛逼的麼,敢不敢繼續坐在這裡聊聊天啊。”
錢長友不由地無聲笑了,本來在路上不想節外生枝,而且現在也不打算追究,直接下車去找李志國,可對方蹬鼻子上臉,以為到了自己的地盤,可以為所欲為了。
他低聲問林度,“這幾個人能拿下麼?”
“再來兩個,我一個人也可以全部包圓。”
錢長友聽後,打了個手勢,讓兩個保鏢先幫助嚇得多里哆嗦的張老太太離開客車,順便找出粗車,而他則順勢靠在一個座位上,沉聲問道:“看你說話氣挺粗的,現在是跟那個老大混啊。”
此時客車內的其他乘客都已經走光了,二狗子擺弄著一把從工具箱裡拿出來的扳手,嘿嘿地笑著:“你們果然是外地人,連我們跟著興哥混的來歷都不清楚,可這夠無知的。”
錢長友眉毛一挑,“興哥是誰,我們也是一位老大請來的,說不定還彼此認識呢。二狗子好奇地反問道:“可真夠稀奇地,那位老大請你們來這裡的?”
“二狗子,少他媽地跟這小子廢話,聽他忽悠人,還不如攢著力氣,等人到齊了,一起收拾他們。”
錢長友哼了一聲,“可真夠人頭豬腦的,你們應該是沒少明目張膽地收拾別人吧。”
說完,他一揮帶著皮手套地拳頭,砰地一聲,砸碎了一塊車窗玻璃,寒風隨即灌入車內。一眼向外望去,先前下車的一位保鏢已經攔下了一輛計程車。
二狗子和最開始與錢長友衝突的那位售票員都愣了,“你,你小子夠,夠橫的啊……”
話音剛落,林度已經躥了過去。他身材矮小,在車廂裡活動,一點兒都不會受到妨礙,迎面兩拳,便將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二人擊倒。
司機見狀不妙,推開車門便要下車,結果被林度抬腿一腳,踹了下去,摔了一個滾地葫蘆。車上另外一名保鏢隨即下車,追了過去。
錢長友走上前去,撿起二狗子掉下地扳手,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