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手裡的皮夾子也掉到了地上。
俄羅斯老頭兒發現自己被偷以後,惱怒地推開身邊地兩人,彎腰撿起了自己的皮夾子。
偷皮夾子的那人好不容易緩過氣來,他惱羞成怒地狠狠一撞俄羅斯老頭兒,將對方推倒在地,一把搶過來皮夾子,把裡面的錢翻出來以後,便扔掉皮夾子,一招呼同夥,順著雪團打來的方向,朝著錢長友他們追了過來。
錢長友早已
了書包,裡面是幾本資料和一本厚厚的俄語詞典,正“鏈子流星錘”。
向來都是本著先下手為強的打架精神,錢長友不等對方兩人罵完狠話,就揮臂抖手砸了過去。
不得不說,錢長友現在已經深得“穩準狠”的真諦,書包重重地砸在一個人的臉上,隨著那人的一聲慘叫,鼻血一下子就竄了出來,連藏在手裡地彈簧刀,都掉在了地上。
錢長友一腳把彈簧刀踢到了馮達髮腳下,然後照著餘下的那人吐了一口吐沫,罵道:“操,少欺負外地人,再往上湊乎,我打殘你們。”
沒受傷的那個人指著錢長友回罵道:“你們有能耐就別走,在這裡等著,看誰把誰打殘。”
錢長友不屑地說道:“你找人去吧,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們。”
等兩個傢伙罵罵咧咧地走了,馮達發手裡拿著彈簧刀,不確定地問道:“長友,咱們不會真在這裡等著他們找人來吧。”
錢長友一邊背好書包,一邊笑道:“你以為我那麼傻啊,咱們肯定要趁著這個功夫溜了。”
馮達發點了點頭,“那咱們管不管那個老毛子了,你瞧他躺在地上,半天沒起來。”
錢長友望了一眼那位倒在地上地俄羅斯老頭兒,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先過去看看吧。”
等他們走過去才發現,俄羅斯老頭兒倒在地上,蜷縮著身子,一隻手按著腹部,痛苦地低聲呻吟著。
一見到這樣的情景,錢長友腦門頓時冒了汗。
撇下不管地話,不是那麼回事兒。出手攬下來,先不說會不會有麻煩賴到自己身上,萬一耽誤了時間,剛才那兩個小偷找來了幫手,自己和馮達發肯定會挨一頓胖揍。
望了一眼馬路,錢長友迅速做下決定,他急急地吩咐馮達發趕緊去攔一輛計程車過來,自己在這裡盯著。
俄羅斯老頭兒的神志很清醒,他見錢長友幫著把地上的皮夾子塞到了他的大衣兜裡,便指著自己的肚子,說了一通俄語。
錢長友的詞彙量畢竟有限,光聽明白了他有病,其餘的就是稀裡糊塗了。
最後,錢長友索性問他的姓名和現在的住址。
這次,俄羅斯老頭兒用俄語說了自己的名字以後,又生硬地操著漢語,一字一頓地重複道,“拉基米爾…庫里尼奇,東興大酒店。”
俄語漢語一對照,才明白了什麼意思,錢長友總算鬆了一口氣,他禁不住隨口說了一句“my
沒想到庫里尼奇立刻用英語問他會說英語麼,錢長友意外之餘,連忙用英語和他流暢地交流起來。
原來庫里尼奇有很嚴重的肝硬化,剛才被撞倒在地上,突然腹痛起來。
錢長友恍然地點了點頭,早就聽說俄羅斯男人大多有酗酒的毛病,患上酒精肝、肝硬化之類的病症,倒很理所當然。
馮達發的運氣很不錯,很快地招來了一輛計程車。
錢長友扶著庫里尼奇上了車,等安然無事地離開銀行門前這個區域以後,他才徹底地鬆了一口氣。看來在未來的幾天內,自己還是少來這裡的銀行為好。
去東興大酒店的路,要經過錢長友他們住的郵電招待所。於是,錢長友讓馮達發順便下車,省得跟自己無謂地到處亂跑。
庫里尼奇坐在車上,腹部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