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最高處一個石板房的門口,竟然有兩個敵軍站崗。他們已經猜到了裡面可能放著什麼。劉文輝沒有說話,拾級而上朝著石板房一步步的走來。離著老遠,門口的兩個敵軍摘下肩頭的槍,對準劉文輝幾人。嘴裡開始嚷嚷。而劉文輝似乎沒有聽見一樣,一聲不吭還在繼續走路。
“旺旺……”又是一連串的狗叫由遠及近。速度很快,衝著劉文輝這邊過來。劉文輝加快了步子。
槍栓已經拉開,子彈已經上膛,這絕對不是嚇唬,如果劉文輝他們還不停步,敵人絕對會開槍。兩隻高大的狼狗兇狠的撲上來,很是兇惡,狗嘴裡流著口水。就連大牛看了都不免有些心慌。這些軍犬不比尋常百姓家的狗,訓練有素,從來都是隻認主人,旁人連他們的邊都佔不到。
大牛有些擔心張志恆的話是不是吹牛。剛才在石牆上就差點暴露,真的面對兇惡的軍犬。大牛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沫。可以說,這些軍犬給人的感覺要比道路前方那兩個站的筆直的敵軍要震撼的多。
腳步聲很雜,就在軍犬身後,也朝這邊過來。劉文輝依然沒有說話,壓根就沒聽懂他們說的是什麼,自己更不會敵國的語言,一張嘴就只有暴露。這時候槍子兒遠比對話來的實在。
張志恆突然轉身,兩隻眼睛流露出兇光。這眼神從來沒有見過,陰狠毒辣,甚至帶著一點變態。兩隻軍犬竟然停下了,就在張志恆的身前來了一個緊急剎車,險些撞到張志恆的身上。狗叫也變得委婉,不再是狂妄的汪汪,變得如同受到了什麼委屈一樣,聲音很長。兇狠的軍犬瞬間變得娘了。
張志恆朝後一指,兩隻軍犬打了一個機靈,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扭頭就跑,沒有半分的猶豫和停頓,很快便消失在不遠處的臺階下面。
所有人都驚訝了。就連道路頂頭的兩名敵軍都看傻了眼,眼睛瞪的多大。這兩隻軍犬在村寨裡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於它們的脾氣和秉性,那都是心知肚明的。曾經有一次,有個不長眼的傢伙將自己的剩飯放到了軍犬面前。那兩隻狗看都沒看,直接上去將那傢伙撲到在地,若不是主人出聲制止,那小子早就被咬死了。
就在兩個敵軍愣神的一瞬間,劉文輝突然一步竄到兩人跟前,刺刀直刺進一名敵軍的胸膛,抬腳將另一名敵軍手裡的ak47踢出去老遠,一個轉身,夾住那傢伙的脖子,順手再來一下,刺刀從背後刺入,從前胸出來。
這一手發生在短短的三秒鐘,誰都沒有反應。兩名敵軍甚至連哼一聲都沒來得及,看著劉文輝手裡滴血的刺刀,心有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敵人的援軍帶著兩隻不願上前的軍犬出現在臺階的勁頭。黑夜裡一切都沒有改變,吊腳樓前,兩名戰士站的筆直,肩膀的ak47已經端在了手裡。這裡是禁區,上尉早就下令,所有人不得靠近。遠遠的看了一眼,狗主人覺得奇怪,自己的狗急匆匆的衝到這裡,又快速的回去,這之間一定發現了什麼。
守備最上面那棟吊腳樓的是上尉最親信的武下士的人,這傢伙仗著上尉對自己垂青,就連那些少尉和中尉都不放在眼中,他們還是少招惹為好。見吊腳樓沒事,狗主人沒敢繼續上前,帶著自己的狗轉身下去了。
劉文輝感到慶幸,幸虧那些敵軍沒有問話,否則這場戰鬥只能提前上演了。長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看了旁邊大牛一眼,嘴角露出笑容。衝著黑影之中揮揮手,梅松與張志恆急忙竄出來。
“好險呀!”大牛感慨了一聲。
劉文輝沒有廢話:“牛哥和志恆留下,我和梅松進去看看!”
吊腳樓的房門上一隻大鎖足有五六斤重,粗壯的鐵鏈緊緊的鎖住門扇。劉文輝搖搖頭,兩隻手抓住一邊的門扇,輕輕一抬,整個門板從門軸的地方被卸了下來。以前從家裡偷東西都是這麼幹,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