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是從阮上校那裡跑出來的吧?竟然敢欺騙少校,說是什麼迷失了方向!”
武松還在磕頭,腦袋已經破了,滿臉是血。這讓胖團長很得意,這一次自己又猜測到了事情的本質,心裡的疑問總算解開了。第一會說越語,第二隻知道磕頭,第三手裡沒有武器。這就能夠說明這些事是自己人絕對沒有錯。自己的有十幾個手下在這裡,就算是奸細進來也不怕。
胖團長這時候表現出了作為一個上位者的仁慈,揮揮手:“好了好了,起來吧!都是自己人,以後就留在我們突擊團,能從特種戰士手裡逃出來不容易,養好了傷就是我們的一員了。”
突擊團在這裡駐守了一年多,雖然沒有丟失陣地,可損失卻不小。原本的一個整編團,現在剩下不到三分之一。最可氣的是自己的三營在來到這裡沒有半個月就沒有了。自己手裡的底牌少了兩成,絕對讓自己非常傷心。沒辦法,只能一點一點的補充,收攏敗兵就成了他的唯一興趣。今天一兩個,明天三四個,這半年收攏來的敗兵,已經可以與損耗相匹配,讓他的軍隊沒有再減小。
周圍那些警戒的衛士出去了。胖團長問武松:“說說,你們和特種戰士的遭遇,他們真的那麼厲害?你們都是怎麼被人家打的?”
胖團長還不笨,知道從這些敗兵的嘴裡問問自己對手的情況。這也是他這好長一段時間的愛好,也是減小自己軍隊損失的利器。知己知彼胖團長未必知道,避免在別人錯誤的道路上摔跟頭他還是很虛心的接受的。
武松也沒有客氣,將他們如何殲滅阮偉武的那九十幾個人的事情說了一邊,當然要將自己擺在敵軍的立場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幾乎都要將特種戰士吹成神了,各種厲害的武器,各種兇猛的衝擊,還有神出鬼沒的槍法,腦袋上紛飛的彈片全都說了一邊。自己幾個人如何逃命,如何受傷更是大說特說。
胖團長和參謀兩人聽的都有些入神,一個個只吸涼氣,兩人對望一眼,心中都在慶幸自己沒有去,如果去了懶不攔的住人家兩說,損失肯定會很大。弄不好還有全軍覆沒的可能,自己現在手裡的就這點人,全都再進去,這地方也別守了,自己這個團長也就別當了。
不僅是胖團長和參謀,整個團部裡的其他人也都聽的有些入迷。甚至忘記了自己的工作,當然也沒有注意到其他幾個人已經分散開來,遊走到了他們中間。
劉文輝一直站在武松的身後,顯的卑微而謙恭,曲著身子縮著腦袋,一句話都不說。偶爾用他的眼睛翻出來點白眼仁看看面前的胖團長。胖團長現在已經進入了忘我的境界,或者是被武松的話嚇到了,總之張著嘴巴,皺著眉頭,一臉的嚴肅。完全不像在聽書,不知道在想什麼。
“就是這樣,我們在叢林裡躲了一整天,這才來到這裡,希望少校能夠收留!”武松的最後一句話說完,趴在地上又是一陣痛哭。
所有人的心情都被武松的話說的失落到了極點。沒有人笑,就是看著地上的武松。胖團長一矮身,伸手去拉武松,一隻手竟然沒有拉起來,不得已將另外一隻手也伸過去。等他張起身來的時候,胸腹間已經插了一把冷森森的刺刀。刺刀是從武松身後捅過來的,從武松的腋下穿過,刺進胖團長的大肚子裡。
“動手!”劉文輝一招得手,大喊一聲。其他幾人立刻行動,用最快的方式最簡潔的打法將身邊的敵軍放到在地。每一招都是要命的招數,每一下都用了權利。在這個小山洞裡他們的人數不佔優勢,只能用這種最快捷的方法將戰鬥時間縮短至最短。
僅僅三分鐘,就三分鐘,比劉文輝估計的時間快了兩分鐘。地上躺著七八具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