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係!”
阮偉武打斷黎洪甲的話:“是誰的命令?”
“這個你不用知道!”黎洪甲看了阮偉武一眼。他覺得這個人太過可笑,聰明那是絕對的聰明,可惜沒有用到必要的地方,如果他能效忠自己,也不會落到這樣額下場。
黎洪甲道:“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這裡,有人給你送吃送喝,直到該來的人來了之後,如何處置,由他決定。”
阮偉武突然轉過身,從椅子上滑下來,噗通一聲給黎洪甲跪了下來:“如果你能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抓住那些人,並從今往後忠誠於你們父子!”
黎洪甲一愣,只是稍微一愣,沒有回頭,出門去了。
離開那個山洞的第二天,劉文輝就覺得自己受傷的胳膊越來越疼,甚至連槍都拿不動了。休息的時候,他看過一眼,槍傷的地方正在潰爛。強忍著巨痛,將裡面的膿液擠出來。那一顆子彈竟然沒有打穿劉文輝的胳膊,至今還留在裡面。
為了不讓其他幾人擔心,劉文輝一聲不吭,極力裝的和沒事的人一樣。有時候大牛等人問起,劉文輝還會忍著疼揮舞幾下,示意胳膊正在痊癒。
為了躲避敵人的追捕,他們儘量在叢林中穿行。梅松已經探查過,他們身後的敵人非但沒有少,而且越來越多,正在極力尋找他們的蹤跡。劉文輝就更不能說出自己的傷勢,免得大家替自己分心。
從高平往北再有五十公里就是邊境線,只要回到國內一切都會好起來。看著自己的手一天天腫脹,身後的敵人也越來越近。劉文輝決定再次改道。
這已經不知道是他們第幾次改道了。雖然有那張軍用地圖,可是敵人在叢林中的速度永遠比他們快,只有不斷的改道才能躲開敵人的圍堵。這一次敵人是鐵了心要將他們置於死地,根據梅松的報告,劉文輝粗略算了一下,敵人的人數絕不少於兩個團。
看了看旁邊的地形,再仔細研究了一下地圖。劉文輝指著地圖上一道淡淡的虛線:“過了這裡就是我們的地界了!照目前的速度,恐怕還得四五天,梅松探路的時候要非常注意,敵人肯定在邊境線有埋伏,千萬小心!”
“怕啥?”大牛一拍自己的火神炮:“有‘麻煩’在,就是一個師都不怕!我們儘管走就是了。”
張志恆道:“不要總是打打殺殺,動起手來誰知道那顆槍子就會找上我們中間的誰,聽排長的,小心為上。”
幾個人點點頭。劉文輝收起地圖:“行了,出發!”
剛走了兩步,梅松就停下了腳步,豎起耳朵自己的聽了聽,急忙轉過腦袋:“有動靜!”
幾人慌忙的躲進一旁的灌木叢。時間不大,十幾個敵軍在他們剛才歇腳的地方停了下來。這些人一邊走一邊議論著什麼。其中一個發現了大牛遺落在地上的一顆子彈。十幾個敵軍立刻警惕起來,槍支急忙從肩膀上摘下,對著附近的灌木叢和草叢一陣射擊。
劉文輝一把摁下張志恆的腦袋,子彈就在他們面前射進泥土。打完一梭子,槍聲終於停了下來,其中一個喊了一句什麼,其他人開始慢慢的搜尋。有人拿起無線電步話機,對著話筒一陣亂喊,肯定是在呼叫援軍。
劉文輝看了他們一眼,示意大家慢慢後退。在敵人的眼皮底下悄悄退走,還沒走出一里路,身後的槍聲大作,估計是敵人的援軍到了。
最近一段時間,敵人如驚弓之鳥,只要稍微感覺不對勁立刻就開槍,完全不給劉文輝他們白刃戰的機會。身邊圍攏著兩個團的敵人,要想在他們中間順利穿插,悄無聲息是最好的方法。所以,劉文輝選擇了撤退,他們不能再冒險了,他們要回國,要回家。
從來沒有如此強烈的感覺,每個人都一樣。就連一開始抱定必死決心準備留下繼續作戰的梅松,也有著回國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