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呢?還是被人測試的時候知道了有這樣的人,偶然見過那樣神奇的力量而已。
是的,我們會有飯吃的。
魯能想要這樣回答,一張嘴又是一陣咳嗽,疾病極大地削弱了他精神力的恢復程度,幾聲咳嗽,精神力就無法再保持平穩,水罐嘩啦砸在地上,碎成了幾片。
別爾一驚,看看來之不易的水罐,又看看魯能,最終還是魯能更加重要,讓他擔憂地看著他。
他已經不會再問為什麼咳嗽這樣的問題了,甚至無師自通學會了安慰人,一邊幫魯能順氣,一邊連聲說:“喝點兒水,喝點兒水就好了,我會去找乾淨的水。”
“你不要去,還是我去吧。”
這裡的環境比以前好上很多,但保溫什麼的還是不足,一場雨過後,床鋪就是潮溼的了,再待下去,也只會讓人生病,然而憑藉別爾一個人的力量,能夠有吃的東西就是很厲害的了,再多的要求,他也做不到。
魯能就不一樣了,自問還算是個成年人的他,總能夠想到更多的辦法,比如說冒充一個魔法學徒。
精神力到底算不算魔法,他不敢肯定,也不敢貿然去魔法公會賭一賭那些人的眼力,萬一把他當做什麼值得研究的物件,誰知道那些人會怎樣對待他。
魔法師之中可不全是友善的,別忘了還有一種魔法叫做亡靈魔法。
那些善於研究靈魂的傢伙可能真的會看出什麼不妥當來。
床單被撕扯成幾片,經過簡單的縫紉之後成為了一件看起來還算乾淨的潮溼袍子,魯能強迫別爾換上這件不合身不保暖的袍子,又讓他用剩餘的布條擦乾了頭髮上那些過於明顯的汙跡,連同一張小臉也被擦乾淨了。
別爾長得不難看,但長期的營養不良讓他的臉色微微泛青,瘦弱的身子骨撐著那件肥大的袍子,像是唱戲的一樣,分外可笑。
然而,這已經足夠了,至少這件袍子能夠擋住他那雙一看就是撿來的鞋子,不仔細看,似乎也像是個小廝的模樣了。
魯能自己就簡單多了,上次洗澡的時候,趁著雨水不要錢,他花了很長時間把自己那套衣服都洗乾淨了,而幸運的是,他之前的家庭條件或許真的比別爾要好一些,那套衣服還算看得過眼。
至於腳上的鞋子,誰能要求那些跟老師走丟的魔法學徒多麼精心於腳下呢?也不是所有的魔法師都會風系魔法,又或者都能夠隨便坐傳送陣的,何況他一個魔法學徒呢?
把自己編纂出來的身份跟別爾說了幾遍,劇情中,原主的武力值並不足以支撐搶劫那麼高難度的活兒,他靠的就是自身的機靈,總能夠編出一些讓人相信的謊話,換取生存的資本。
魯能自己經歷得多,以前也寫過小說,想要編一個故事也不難,但為了更符合這個世界的情況,他沒有貿貿然胡說一些不知道有沒有基礎的東西,而是借鑑了劇情中原主說過的謊話,進行了適當的改編,尋找可能上當的買家。
而貨品,則是從地上撿起來的一塊兒還算光滑的橢圓石頭——一顆魔法師正研究著的能讓人放鬆精神的魔法石,聽起來就很不錯是嗎?
至於到底是魔法石讓人放鬆,還是精神力催眠使人放鬆,那就是見仁見智的事情了。那些在催眠中被人拿走的錢財,則是購買了那個被買家緊握在手的魔法石啊!
等到清醒的買家想要尋找那兩個可惡的小騙子時,魯能已經帶著別爾加入了一個出城的商隊,離開了普爾頓。
生活的環境並沒有教會別爾誠實是一種美德,得到大筆錢財終於吃了一頓飽飯還有了新衣服穿的別爾滿心興奮,只有在擔憂魯能的病情時才會收起臉上的笑容。
“為什麼不買藥劑呢?”
普爾頓城中的藥劑?貴死了!魯能這樣想著,開口說:“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