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其上的內容包括年齡區間,名字筆畫,以及出生年月,前兩者還有一定的隱蔽性,最後的出生年月,只能說現代人實在是太不注意保護個人隱私了。
知道一個人的出生年月,哪怕沒有具體的名字,能夠做的手腳也很多了,僅青年知道的就不下十種詛咒控制法,誰知道這個恐怖俱樂部用的是哪一種,束縛的話… …抬手按了一下胸膛,心臟的位置上,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特別,也許那種束縛是針對原主的靈魂,而非他的。
若是這樣,明天的講述倒是不用怕了,就是講得不好,那邊兒也沒辦法懲罰,但,也有可能不是,總之,先試一下吧。
找出原主的手機,還是很老式的那種非智慧機,螢幕下方就是按鍵,看起來倒像是老人機一樣了,熟悉了一下手感,然後撥打了報紙上警方徵集線索的電話。
“恐怖俱樂部… …什麼玩意兒?… …開玩笑的吧,你說你看到聊天群裡面有人講了一個故事,然後就覺得是真的,有什麼證據嗎?… …”
對面的警察聲音似乎有幾分沙啞,可能並不是第一次接到類似的電話,脾氣都不太好的樣子。
努力壓抑著不耐煩聽完青年的講述之後,很敷衍地感謝了他提供的線索,進一步的東西,一個字都沒問,顯然不準備就此追查。
電話結束通話之後,也不是一點兒收穫沒有——這個“恐怖俱樂部”是能夠對他人提及的,這也分兩方面,一方面是本來就沒有保密的要求,另一方面是他的靈魂並沒有受到該有的束縛,能夠自如地談論裡面的事情而不會被懲罰。
這兩者的原因究竟是哪個,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證據判斷,需要進行更多的嘗試。
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還不到十一點,這個時候,如果想要有一個親身經歷,顯然不能夠坐等明天白天會剛好有什麼意外的故事送到眼前,所以,還是要主動出擊,抓住這個夜晚,看看能不能遇到點兒什麼。
從預留的窗戶縫隙之中,不斷有細密的雨絲被風吹進來,不一會兒,桌面上就有了一道水色,潲進來的雨水沾了紗窗上的灰,都成了灰色的,提醒房子主人這個家迫切地需要清理了。
沙沙的雨聲,聽習慣了,似乎還有些催眠的效果,這樣不熱不冷的雨夜,睡覺是很舒服的。
翻找出積壓出厚厚灰塵的雨鞋來,簡單清理之後穿在腳上,再加上一個雨衣,全身都遮蓋起來,雨衣的帽子有著寬出來的帽簷,能夠遮擋一些落到臉上的雨水,而那能夠翻起來的領子,也可以湊合著當一個口罩使用,遮住半張臉。
黑色的雨衣正適合這樣的夜晚,如果雨夜屠夫會在今晚出沒,那麼,第四個人會是誰呢?
回憶著故事之中的細節,青年走出了家門… …
柏油馬路上已經溼了,一些地方有著積水,路燈的光線格外朦朧,穿過路燈的雨絲似乎都帶上了橙色的暖光,可它們的存在還是阻隔了光線的傳遞,讓光芒與光芒之間的黑暗愈發濃厚。
自從雨夜屠夫見報,不少人都自覺減少了在夜晚外出的頻率,除非一些不得不的工作,否則大多數人都寧可早早回家待著,這樣的雨夜本來也不是出來玩的好天氣,躺在家裡睡覺才是大多數人的選擇。
“該死,又是雨天。”
季曉冉心中咒罵著,她不太喜歡雨天,每次下雨都意味著一筆額外的出行費用,計程車什麼的,真的不是上班族的首選。
然而每次下雨,她都不敢信賴自己的騎車水平,萬一因為雨天路滑摔了,反而更加不值得。
自詡漂亮女人的季曉冉有著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為了凸顯自己的優勢,每年她都是最早穿上裙子,最晚換下裙子的那個,哪怕穿著裙子騎車總會有些不方便,她也願意在挽上裙子的時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