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子一律重判,重判。嘿嘿。”軍官點頭哈腰地道。
“別您老您老的,叫我天閒就可以了,不要把我叫老了。你左一個上面,又一個上面,上面是誰?”天閒不以為會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禮多必詐,這軍官這麼客氣,恐怕有陰謀。
“是,是。怪我沒說清楚,其實這是仇副總理親自下的命令。這裡還有您的產權證,營業執照也轉到您的名下了。”
軍官不知道是不是脊柱有毛病,反正那腰就是直不起來。
“哦,這樣啊,對了,忘了問你怎麼稱呼了?”好嘛,這仇松為了堵天閒的嘴還真不遺餘力,出手倒真大方得很,那如意樓雖然不大,但裡面的機關多得很,絕不是外面看的那麼點大,而且地點特殊,真可說是日進斗金。
“我是這裡負責治安的,我叫胡塗。”胡塗連忙道。
“糊塗?難得糊塗,好名字啊。”天閒語帶諷刺地道。
“謝謝您老誇獎,您老是不是籤個字,我好回去交差。”胡塗把公文遞過來,大體就是說將如意樓劃歸天閒所有,而且繼續經營原來的業務,當然其中也有一些見不得光的業務內容。
“好了,順便問一下,胡威你認識嗎?”天閒簽字時筆走龍蛇,也不管別人認不認得。
胡塗看著天閒籤的字上下左右、翻過來複過去地看,就是看不出到底是什麼字,正在仔細辨認著,聽到天閒問話,忙把公文合上,道:“那是我兄弟,怎麼您認識?”
“哦,沒什麼,見過一面。好了,你看是不是先把周圍這些人撤了,這麼多人圍在這裡,不大好看。”天閒道。
“是,是,那是應該的,集合,集合。”胡塗名叫糊塗,實際卻精明得很,天閒下了逐客令,他可不會再不識相。
看著這群兵不像兵,匪不像匪的人離開,花語悄悄問道:“天閒,你真的要經營如意樓嗎?”
“你沒看出來,如意樓除了表面那些生意,還兼著不少見不得光的交易,比如像你姐姐那種。你別看他們這麼大方,店裡都是他們的原班人馬,根本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他們只要每個月從贏利裡拿出一部份零頭分給我,就可以堵住我的嘴,讓我不方便再去生事,這麼便宜的事他們何樂而不為?”這種老掉牙的伎倆,天閒實在看的太多了。因為在仇松看來,人沒有不貪財的。善財難捨,如果如意樓變成天閒的產業,即使還弄些見不得光的皮肉生意,天閒也只會睜隻眼閉隻眼。即使天閒想鬧,因為業主是天閒。真鬧大了直接給天閒扣頂大帽子,還能順手找個背黑鍋的。
“你既然知道,還……”花語對於那個害了姐姐的如意樓實在沒好感。
“這你就不明白了,縱觀上下五千年,任何一個國家,從大禹開始,這種皮肉的勾當就一直存在。既然這樣,不如好好控制,這樣至少不會出現花靜君她們那樣,被人徹底摧毀自我的玩偶,像她們那種型別的人生命是很短暫的,即使保養的再好,也不過活到四十多歲,就會因為年老色衰而被當成垃圾丟掉。”天閒道。
“哎,我說不過你,說到靜君,你真的沒辦法幫她們嗎?”花語問道。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是真的沒辦法。”天閒目光閃爍地道。方法是有,可是所要牽扯到的人或事實在太多,那樣做的話,對靜君兩姐妹未必是好事。
“不知道她們倆今天情況怎麼樣了。”花語開啟門,昨天她和天閒一夜沒睡,在大廳陪著花明心說話,靜君姐妹的喘息聲一直響到早上三點,這會兒倒是安靜下來了。
房中靜君姐妹睡得很是香甜,兩人玉白的身體糾纏在一起,表情上露出一點嬰兒的純真,可惜夾雜著的淫糜氣息破壞了這份童趣。
“她們最近也很累了,特別是昨天……算了,讓她們睡會吧。”天閒悄悄退出去。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