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我說。行經蜜餞等加工水果區,停了一下,拿刊一盒葡萄乾和一包烏梅扔入籃中,又繼續往前走。
蟑螂,應該算是昆蟲,也算是“家畜”吧?
“真狠。”霍遊雲噴噴有聲,“可是我記得你討厭蟑螂,但並不怕蟑螂。”“是啊,看到蟑螂我不會驚聲尖叫,只會狠狠一腳踩死它。”說這話時,我還特地回頭給他一個甜蜜至極的笑容。
“嘿,你說就說,幹嘛還回眸一笑?我消受不起,而且有人會生氣吧?”霍遊雲笑了笑,別有弦外之音。
我自動忽略他最後那句話。“對不起,久無往來,我都差點忘了你名草有主,無福消受其他女性獻殷勤。南宮還好吧?”
霍遊雲欲哭無淚,“你、你……”
“乖,別哭。”我不帶感情的說。
如果以武器作比喻,老爸說我像一枚填滿生化毒素的飛彈,準確率高,致命率高,能在第一時間癱瘓敵方的神經系統。
南宮是霍遊雲的夢魘。南宮是一位女孩的姓;南宮除了身捌容貌太袖珍娃娃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