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東西后,心裡想的是能給身體帶來各種營養和微量元素,變的健康一些
尤其是蘇炳天。
遠動員出身,又是老師,對於營養學特別有研究。
成員們在他的安慰下,感覺又能行了。
掃尾的工作不需要寧放來做,看著眼前忙碌的人兒,一時之間有些恍惚,好像又回到了水塘邊上。
聽見了王蒙和宋鐵的嘮叨。
“寧放,寧放?”
“怎麼了?”他回過神。
彭魚晏問道:“是不是太累了,今天過來真是辛苦你了,忙了一下午,沒停過。
要不,晚上就早點休息?”
“不行啊,”寧放搖搖頭:“明天食物還沒著落,睡不著。”
小茹偷偷看了眼邊上的椰子,b組飢一頓,再飢一頓的日子都有些習慣了。
“那我們晚上要幹啥?”
“林子裡就別去了,夜裡過於危險,還是下海吧。”
“聽你的!”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到了夜裡九點多,明顯能感受到起風了。
寧放這才明白,為什麼篝火邊上要堆那麼高一堵石頭牆,看來是經驗。
而下海的計劃破產。
還沒到海邊呢,便能聽到呼啦啦的海浪聲,和下午相比,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抬起頭,漫天繁星,沒有要下雨的跡象。
可海風卻大的有些讓人站不穩腳跟,兩位小姐姐的頭髮更是凌亂不堪。
“這天氣,下不了海吧!”彭魚晏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嗯。”寧放點點頭:“回去吧。”
沒啥好糾結的,大自然就是這樣讓人捉摸不透,和女人的心一般。
東邊不亮西邊發光。
有些氣餒的幾人回到營地,被一陣吱吱聲吸引。
蘇炳天狂奔而去,果不其然,一隻肥碩的山鼠正在做垂死掙扎。
“這麼快就抓到了?”彭魚晏很是驚訝。
寧放倒是覺得正常。
平時營地裡多少會有些生活垃圾,對於山鼠而言,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食物的地方,哪裡會輕易放棄。
尤其,今天的伙食還特別好,換成了香噴噴的魚骨以及海螺內臟。
把山鼠解脫之後,蘇炳天抬起了石頭:“蛋白質!”
說完,拎著山鼠去到海邊:“寧放,內臟是不是繼續留著?”
“對!”
二十分鐘後,山鼠被插在木頭上,接受火焰的炙烤。
兩個小姐姐嘴裡說著害怕,但依然坐在篝火邊,看著鼠肉漸漸變得焦黃。
“好像是燒烤的味道。”小茹抽了抽鼻子。
“本來就是啊,可惜少了些辣椒和孜然。”彭魚晏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男生嘛,爽快一些。
再者,一個月沒有吃過紅肉,饞呀。
去掉頭尾爪子,看起來和兔子也沒什麼區別,加上一直是生活在島上,比人都乾淨。
(有點卡文,繼續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