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上。對著石階入口說道:“下來說話吧,這裡沒什麼危險,我們上次見面也是快5年前了吧?”。
“哈哈”沙啞的聲音說道:“怕你不成,我下來了”。
說話的聲音剛落,我們的燈光不自覺的照向入口處。就是在沒停住燈光的時候,一個奇快的身影輕輕的飄落下來,在落地的時候一個滾進竄到入口的右側,閃身躲進角落,這身法沒有武術功底的人做不來。
我嘗試將燈光停在那人的身上,可來人似乎早已想到墓室中有人會這麼做,每步移動都巧妙的避開光點,身影停在黑暗中一刻不停。隨後四個二十幾歲手拿弓弩的人下到石室來,身後跟著一個身材高高瘦瘦帶著黑口罩的人,四個拿弓弩的傢伙將他擋在身後。
和這些人比起來,我們的礦燈和衣著太差勁了。我們穿的是普通的老綠作訓服,我當新兵那會兒穿的就是這個,礦燈也是很容易買到的普通煤礦隔爆頭燈。這些人穿的的灰色的仿製軍服,胳膊上都帶有一個鷹頭,雖然那是假貨,但是軍品商店裡的高仿產品也不錯的。
他們的燈也是像手電筒的形狀,但是小巧的多,從光束和外形上可以看得出來那些是外軍使用的槍支上的制式照明裝備,假貨是肯定的,但那都是高度仿製的產品。那幾只弓弩在燈光下發著暗暗的反光,一致的外形說明那都是制式武器,這種弓弩在我國生產製造是受到嚴格限制的,想要買到這樣的裝備只能一個途徑——‘走私’,因為這都是違禁品,150張力,射中就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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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些傢伙,他們把燈系在肩上,有的系在腰間和腋下,很方便的用來照明,燈光保持在面前。從裝備的帶法能看出這些人都是老手。
在帶著黑口罩的人的身後,還有幾個人,個個都是腰身筆直的二十幾歲和我年齡相仿的人。
完了,這要是打起來還要看看那幾個海南人實力怎麼樣了,不過我覺得他們百分之九十是費鳥。
“你怎麼帶著口罩?”。
沒等那個叫蘇文的開口,東家先發出了疑問。“拿掉口罩吧!戴口罩說話很彆扭”。
戴口罩的蘇文說道:“還是帶著吧!這些年道上的人都叫我蘇老鬼,幾年前和你bj一別不久,我在山東就出了事,臉上留下了傷,帶著口罩會好一些,不然你們看了一定會反胃的”。
“哎”東家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是為土肥的事來的吧?”。
“哈哈哈”蘇老鬼的笑聲空洞無力,從聲音裡我能聽出,這時候的他有點傷心,蘇老鬼說道:“陳大東家就是老奸巨猾啊,開門見山”。
東家緩緩的說道:“不要無端的懷疑,我要想害土肥還用不著假手他人,我也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蘇老鬼說道:“那你說,怎麼他去過bj找你之後,沒多久就死了,這是怎麼回事?他帶去的幾個古文字拓片你留著幹什麼?”。
東家緩緩的說道:“他帶到我那去的幾個文字的拓片,我在本子上記了下來,有兩個字我能識得,有幾個當時卻不知道,後來有許多學者和研究生在北大開研討會,我才知道北魏時期各個學派對文字有很多的更改和創造,目的是取悅當時的統治者,這些古代的讀書人在文字上,主要是象形文字的創造上絞盡了腦汁,真的對後來的文字發展貢獻很大”。
東家說話的時候,那個蘇老鬼一直低著頭。他身邊的幾個小夥子都是筆直的站在他的周圍,其中有一個手裡不知道提著一個什麼東西,因為離我有幾米遠,只能看到那個東西發著淡淡的光。就是這簡單的一眼,我就覺得這人很彆扭,具體是哪裡我說不清楚。
蘇老鬼抬起頭,對東家注視了片刻,說道:“怎麼說都是土肥從你那回來沒幾天,就在廣州出了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