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來怎麼這麼熱的天還帶著帽子,這時候我才想起從將近兩年前看到他開始,到在他家住的十幾天一直到現在,他睡覺都帶著帽子和眼罩,我還不知道他做的是什麼髮型呢。
“你還是不熱”,走了幾步的小來恨恨的說道:“這麼熱的天你還那麼多話,你說了一道了,就沒停過,看來你還是不熱”。
十幾天的相處我和小來都增進了彼此的瞭解和友情,也許我是同情他悲慘的命運吧!也許是我們真的很投緣,無意中的結識發展到今天的同舟共濟,我覺得他完全的相信著我,我決定幫他找到那藏在背後的可惡的即將倒大黴的朋友們,也為了我自己。即使找到了那些幕後的大魔頭,我的身份他也不敢動。
悶頭走了一會兒,快要到山頂了,我也沒有心思看看兩邊的風景。兩邊的風景再美我也提不起興致,這種炎熱讓人心慌。走路的時候只看著腳面,一步步的向上邁去,半天也不說話,耳朵也不聽別的聲音。
“憋死我了,這是哪啊?”心中憋悶的我仰頭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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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一聲渾厚的笑聲傳來。“這裡應該是sc省敘雲縣境內,周圍沒什麼村子”。
聽到聲音抬頭,一位帶著眼鏡的老者坐在山坡上的岩石邊,手裡有些紙張。說話間他正在向下張望。
老者看上去也就50,實際上聽小來說東家57歲了,年齡這個東西不是寫在臉上的,跟職業和生活習慣都有關係。東家一頭略帶銀絲的頭髮,帶著一副金邊眼鏡,坐在石頭上也能看出來身材並不高,從身形上看有些發福,還不算胖,慈眉善目的臉上多少有一點淺淺的老年斑,說話底氣十足。這樣的造型我以前就記得一個,是我中學時代的教導主任,和藹可親可不能說明他誰都親近,這種人發起狠來吃不了兜著走。越是慈祥的人,嚴厲起來越是可怕,東家的樣子就是不怒自威的那種,無論學識還是威望,讓人不能反駁的那種。
這都是中學時代給我留下的陰影。
東家身後有幾個人,看裝素不像內地人,他們的衣服很花俏,身上全是花花的半袖襯衫像是馬來人愛穿的那種,旁邊的小來告訴我他們是青鳥從海口叫來的,任務是保護咱們,不用和他們說什麼。
我走到東家的身前向東家點個頭行禮,我說道;“東家好”。
“你好,聽春來說他找了個好幫手來幫他,一看就是不錯的小夥子”,東家笑的很慈祥,這樣的人換是誰都會拿他當成父輩的。
我用眼睛餘光看看周圍的幾個人,張春來和其中一個走向右邊的小樹林。那是個很瘦的小平頭,走起路來有些搖頭晃腦。
估計這個就是他說的‘小晃盪’。
就聽到東家問我“你當過兵?”。
“是的,在ng巴盟,當了5年”。我回答道。
東家想了一會兒說道:“當過兵的可是沒有幹這個的”。
我看出東家對我的退伍兵身份很感興趣,沒等我說話,就聽到一聲女孩兒的尖叫聲“啊,你幹什麼”。
張春來和那個人慌慌張張跑回來,一邊跑還慌忙的回頭看,樹林裡廢除一堆土疙瘩。
張春來走到這邊的時候問道:“東家,怎麼她們兩個也來了?”。
東家哈哈一笑,說道:“忘了告訴你了,你看這記性,你進樹林太快了還沒來得及說,這次我決定來這裡找這幾個字的出處,感覺可能是個隋唐時期的大墓,還不一定能確認,她們兩個也缺少一些研究的範本,所以就帶著來了,就當是野外實習,要不是這次人多……”。說到這裡東家看了看我和其他人。
我剛想走開,東家就說接著道:“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總覺得有人在跟隨我們,所以叫來這些海南人,是李博生安排的”。
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