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三個還在上面,儘快找到這些屍體打來的盜洞,知道自己可能出不去,只要進到盜洞裡就好。
“吃一點吧,孩子”。
一輛慢悠悠的牛車上,一個老大爺給一個渾身是傷的我半個幹饅頭。“現在這季節可不要上山玩兒,這個季節山上長蟲多啊”。
“謝謝大爺”。
幾天以後,一個晴朗的早晨。一輛五十陵小貨車帶著幾個人出了新蘇村。車子後面是一群不到十歲的孩子,他們歡呼雀躍的跟著車後面跑的可非常開心。我坐在車裡,思緒很亂,在想著下一步應該怎麼做。車行飛快,目的地最近的城市—通遼。
董師傅在我給他一個淘片之後消失了幾天,讓我在長春苦等,那東西是老路經萍姐讓我帶到長春的。一年前內蒙的魏老九帶來過一批河南仔,老路也是在那時候總是淡出我的視線的,經過那片荒草地,老路就打剷下土,為的應該是不讓我再往裡走。當時再往裡走,我絕對可以發現他們打過不久的盜洞……
萍姐和老路把我揣進水裡,他們就在上面堵住洞口,裡面發生的事情她們絕對能看見,巨爆聲響,讓她們以為我徹底了,不然下來檢查我的屍身,再無生還可能了。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事後諸葛亮,事前豬一樣。萍姐,這一次是我命大,不是你心太軟,咱們就此別過,再不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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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你應該給我一筆錢。
“咳咳咳”。
傷口還沒好利索,而且我咳嗽的厲害,經驗告訴我應該是感染的原因。小村裡的衛生站還不錯,沒什麼大事堅持吃環丙沙星就能挺住。一路儘快趕回到吉林的老家,看來在家裡我要修養一陣了。
爸媽看到我很高興,只有我爸他好像有話對我說,可我不會聽。離家之前我給萍姐打了電話,目的當然是要錢,沒廢話,她也一定心驚我怎麼還活著。不過錢來的很準時準確,這一段瓜葛算是過去了。我心裡默默的說‘萍姐以後沒什麼大事我們見不到面了’,心裡也從不後悔和她們合作這四年,讓我難以接受的結束也是開始,我可以解脫了,也可以放手去尋找那一個個未解的謎團。
走的前幾天我打通了那個我藏得很隱秘的電話號,我用的是自己能看懂的密碼寫在我租住的屋子牆上,別人看到也不會想到這是電話號,想到是電話號也要拿到國防部情報部門去分析。電話那邊的小來說話真的老道,沒問任何事情,直接告訴我地址,叫我快點去,別的事他安排,他會親自接我。
直。
東北人就:()盜藝江湖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