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的看著這個人形輪廓的墓主人,雖然紅布還沒開啟,但我已經確認,紅佈下的人形顯得瘦骨嶙峋的,不像有水分的樣子。看來‘起屍’是不可能的了,完全脫水的屍體很難起屍,只有一種脫水後還能起屍的,那機率比中彩票還低。
東家和蘇老鬼說著關於那佛經的事,我也聽了個大概。說的是100多年前敦煌莫高窟被盜案。蘇老鬼說道:“都是大手筆啊,這些狗賊真是利索,毛也沒剩下”。
我有所瞭解,那是百多年前,‘殷墟甲骨’,‘敦煌遺書’和‘黑水古城’三大盜案,都是連鍋端。這三起大案以我的看法,只有黑水城算是真正的盜,其它兩個根本不算。殷墟甲骨,人家洋毛子是拿著錢大搖大擺的來,明碼標價,真金白銀的買走。敦煌,人家帶人帶馬車走官道來拉走的,偌大一個大清,沒有一個人阻擋。
蘇老鬼說狗賊的時候,大家臉上都出現一些尷尬。蘇老鬼倒不覺的,我估計這和他平時做事的觀點有關,他可能遵循著古老的摸金行規‘只取一物’的金科玉律。不過東家看起來還是有些不自然。蘇老鬼的語氣可以說是暴跳如雷沖天火氣,什麼樣的國家能讓外國人明目張膽坐在大市場上,拿著錢大喊大叫,收購你們的文物,古今中外,只有大清。就連黑非洲,也是用偷得才能。
東家說道:“沙俄的海軍少校在黑水城不也是一樣,啥也沒剩下,不過他們卻找到了遺失的四部心法中的一部,《大日輪人神福愛同在心》。加上這個《金剛聖言自在心》,就還剩兩部下落不明瞭”。
剛才不是說剩下三部了嘛!怎麼這會兒成了兩部?不由回憶分析一下剛才東家的話,隱隱好像覺得沒錯,聖彼得堡有一部,另一個也知道在哪,只是人家不給你,你能怎麼地。說是下落不明的兩部也沒錯。在歐洲,歐洲國家多了,堂堂大清,那時候的歐洲國家弄他像玩似的,連比利時都能來踹你一腳。
蘇老鬼問道:“八部天龍是佛祖坐下的八位護法真神,八部心法也和八位真神對應,不過依我看還是這八門心法所有的分支全都有所論述。不然你看那些各成一派的佛家文化都有相同領域裡的文獻論述,不是每一個派別一部法門的”。
東家聽著的時候也緩緩的點頭,對蘇文的話有些自己的見解。釋迦摩尼在菩提樹下醒來之時,身邊就是八位弟子,仔細想想前因後果,佛學分教派不是也在情理之中嘛!就是釋迦牟尼只傳授了一部心法,八個人也會有八種領悟,這不是人的理解問題,而是經文字身複雜晦澀的問題。
蘇老鬼繼續說道:“看來陳正居你的古文造詣真的很到家,你的同事那個會胡文的那個叫什麼來著,有機會你幫我引薦一下,我有些東西讓他翻譯一下,保證讓他大開眼界。不過話說回來,你能有今天的造詣看來都是仰仗這位的功勞吧?”。說話間眼光瞄向一邊的青鳥。
蘇老鬼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青鳥,斜眼瞄一個人,那是多麼無禮,很不尊重人吶!東家也看看李博生,東家對蘇老鬼說道:“這沒問題,我一定幫你找他,王教授和我共事多年。這是我表弟,這麼多年對我一直是鼎力支援,他在這裡面自然是功不可沒”。
青鳥和善的看了蘇老鬼一眼,表示禮貌的說了一句:“蘇老先生也在同行中大名鼎鼎,幸會”。
我曾經問過小來,東家怎麼也倒鬥,教授倒斗的可不多見,尤其像是東家這樣身在高階學府怎麼也會倒鬥,小來說以後慢慢告訴我,這裡我估計還有故事。
‘面不改色’我對青鳥的評價就是如此。現在說話的青鳥和剛才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蘇文的青鳥,判若兩人。完全看不出剛才的那種古怪憎恨眼神,這些傢伙的氣度非常人可比,心中想的不會表現在臉上,這會兒心裡想要吃掉對方,但是面子上仍然彬彬有禮笑臉以對。這就是差距,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