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允的外甥”。
蘇老鬼說道:“應該是的,蜀地自古就是少數民族聚居的區域,統治起來很難,能被楊堅派往蜀地封王的人,身世背景首先是要考慮的。這不是我看到的,是我猜的”。
東家說道:“佔巴貢幾歲的時候楊允被楊廣抓走,還牽連了她的母親,在二十歲左右的時候救回母親,準備向中央政權報復的時候國家改朝換代,大唐建立,一切成為空談了?”。
蘇老鬼打斷東家,不讓他再拘泥於那些無用的壁畫。壁畫這種東西在古人眼裡,只是一種敘事載體,有時候可能在壁畫上加上個人觀念和感情。就拿隋唐與南北朝後期的服飾來比較,其中的差別並不太大,你能說抓走那個女人的皇帝究竟是誰嘛?雕刻師稍微帶上一點自己的意識觀念,把前朝皇帝美化一些或者醜化一些都有可能。那東西靠不住的。
“大概就是這樣了”蘇老鬼淡淡的說道:“大概就照我們的猜測,不過一切還要看下一步怎麼走。陳東家,你的南方仔再這麼玩兒一樣的做事,我們可不想受到牽連”。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東家對青鳥說道:“讓他們別亂走動,不聽話就按規矩辦”。
蘇老鬼的話能聽的出來,他另外的一層意思根本就不會考慮離開。而東家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我們都明白了,這個時候只能合作了。
看著地上兩個海南仔的血肉,我也只能嘆息。小來已經叫人用衣服捧來了一些土,土是進來時候假門後的堵門土,把地上的血肉汙物蓋住,我又看看周圍的空間。這裡是拱形的墓室,沒有期望的八開,八間分墓室沒有見到,難免失落。中間極為寬敞,這大小勉強符合‘王’的身份。陳東家和蘇老鬼,兩個人都是態度急轉直下,剛剛還喊打喊殺,這會兒平靜如常。
蘇老鬼和東家看上去好像沒什麼解不開的恩怨,雙方只是一些猜忌而已。這個時候大家的氣氛緩和了很多,從說話上就能看出來,彼此對對方的重視。這讓我覺得很奇怪,兩夥人在地下遭遇,本應是水火不容,不過想想東家和蘇老鬼是老相識,也就釋然了。
我看著這間石室,按照距離來計算,這裡應該是主槨室了。可是燈具的視界有限,工礦燈的有效距離大概三十米,他們的走私來的槍支戰術射燈要遠一些,但也不能照到主槨室的中央。這裡是一個很大的圓拱形墓室,可以算得上是寶頂,大概面積還沒法估算出來。藉助戰術射燈能夠目測出寬度近30米,30米寬的溝壑不借助工具無法過去,看著這麼寬的一條深溝只有一條兩人寬的小橋建在上面,大家都是一陣唏噓。
這橋是不能過了,因為從溝壑的弧度看出來,整條溝壑的形狀是圓形,如果沒有其它的小橋,只能逼著我們在這條殺人的橋上動腦筋。
橋這邊的土堆邊還有血跡,這時候的人們都少了許多話,青鳥帶來的那些海南人和跟我們一起下來的海南人不自覺的聚攏到一起。只有青鳥一個人在注意著東家和蘇文,他根本不關心這裡的情況,他的眼神總是無意的看向別人,我已經好幾次無意的看到他在注意小來。
“檢查周圍”東家和蘇老鬼同時小聲的說道。
我已經沿著這條深不見底的深溝走出了一百多米。用燈照向深溝,漆黑深不見底,腳邊平坦沒有什麼危險,所以我大膽的向前走著。等我繞了一個大圈走回小橋附近,已能大概估算出這裡大概面積六百平米。
在我身後跟著一個人,他也在檢查四周,也是在計算面積,不過他比我要快,我還沒算出大概數字他已經轉身離開。那那人身後觀察,這個腋下綁著射燈手中還提著一個小火燭燈,這讓我不禁好奇,他手裡的提燈光暈幽藍,照明效果比火柴強不了多少。仔細看一下這人,和我差不多大,只顧盯著自己的腳下,根本沒注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