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做這種體力活,不過今天看上去不幹不行了,都到這地步了,都想盡快了結。大家這時候的體力夠嗆,現在一味蠻幹肯定不行,東家和蘇老鬼就同意所有人休息。塑膠氣墊連成了一片。我和小來在一起分吃了一小包花生,就這麼草草的休息,等待換班。
小甜一會兒,等我醒來大多數人都醒著,海南人就在我們身邊,不由感嘆青鳥安排的夠仔細。在這麼大的地下空間裡睡覺,即使保暖做的再好也是會生病的,也就仗著年輕。
甩開膀子幹吧,掄起摺疊鏟上下翻飛,汗水很快打溼了後背。要不是半路殺出蘇老鬼,這次我們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呢,看來蘇老鬼進來之前可是準備的很充分,他有海外下線,資料肯定比我們多。我到了小來跟前,他說道:“一覺兩個多小時,可以了,你休息過來了嗎?”。
我說:“可以,差不多吧”。
小來小聲的說:“水放掉就會去開那個大傢伙,一直到結束都不會再休息了,如果你還要休息就趁現在,從放水開始,就要忙了。誰知道還會不會有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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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鏟子開始掘土,砂岩這時已經不多見,越往下石塊越少越小。對這樣的情況也有了一點推斷,如果沒錯的話,當初修建這座墓葬,圓頂之下都是這種粘土層,砂岩都是收集到這的,四合八開,不可能的。有這時間和人力物力,再建一座規模稍小精心設計的墓葬都可以了,那個人偶,不會粗陋的擺在那。
張春來在我旁邊說道:“再有粽子的時候,你離的遠一些,剛才差一點就傷到你了。不過你怎麼是那種近身肉搏的招式,擊打的部位也很怪”。
“哦?”我問道:“你注意到了”。
“不止是我”小來用眼睛斜了一下那邊,說道:“那個拿燈的也注意到了,他一直看你的鐵棍”。
心說剛才自己的招式可圈可點,雖然動作敏捷,但是在外行眼裡身形確實算不上勇猛,甚至會以為那都是無用功。沒關係,我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沒有東北的四年曆練,還真不一定有剛才的反應速度。
偷看一眼那邊拿燈的傢伙,還是一陣莫名的心跳。我並沒太在意,繼續手裡的活。情況果然如蘇老鬼說的,幾十米開外是一道石牆,在石牆下開一個小洞就可以,這幾米深的排水溝算是大工程,不過好在土質不是那麼難挖。心裡慢慢回味過來,就是這砂岩夾土的特性,本是一道四合八開的樣式成了方圓五銖,周圍是掏空了一個巨大圓形,上面鋪設鬼頭翻。按照工程量來計算,當時應該不需要很多人,況且整體看上去毛糙異常,基本上可以肯定,當初工期很短。
還有幾個人從別處的翻板下爬上來,證實了蘇老鬼說的,土臺上圍的石材,外圈還有一道石牆,這是一個造價低廉的墓葬,是當初沒完工就草草結束,後來又草草修飾,還用了法葬,改變墓的‘勢’對主人命理的影響。
從排水溝底部挖開,水流緩慢流出。當中一團一團的透明物體不時堵住出水口。
到這時候大家才算鬆了一口氣,隨著水被放掉,水池中間的巨大方塊這時才能看的清楚,與上面墓道的青石板同一材質,厚度有40厘米,高近3米。水池的西南角有入水口,在直角的相交點上一排手指粗細的空洞,在北邊的兩個角上有出水口,正好是剛才水位的高度。現在的水落到腳踝,從入水口處的孔洞裡我發現有種很小的蝦,按蘇老鬼的話就是這個水母有點東西就能活,不吃不喝也能活,看來還是有很多陰邪的東西我們不知道。
用手在腳下的泥沙中摸索,看看有沒有什麼古人留下來的東西。蘇老鬼也叫一些人搜尋泥沙。都是一些細小的沙粒,薄薄的一層,我想石板後面的入水口裡一定還有高明的設計,不然流進水池的沙子不會是這麼細小的,千百年來還是水流不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