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事情應該非常驚心動魄,不然追查不會這麼艱難。
也有可能還有一點,你當時沒弄清楚。如果那個上海人是唯一知道趙叔叔現狀的人,那趙叔叔現在的做法是不是就再正常不過了。
“昨晚的對話,你發現沒有,趙叔叔問到的幾個人,都是當年的那些學生當中,有些名氣的”我對張春來說,你我都上過學,能在學生當中叫得出名字,不是那些學霸就是打架鬥毆品行頑劣的傢伙。無論是哪一類,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組織號召力,學霸和那些調皮搗蛋的,遇事總能糾集那麼一小撮人。
這個裡面就有文章可尋了,趙叔叔對你試探,估計也是想看你掌握了哪些情況。當年的事對他們影響很大,那些有組織號召力的人,在出事之後,想必也是瞭解事情經過最多的人。趙叔叔問你,八成是想從你這裡得到一些資訊。昨晚的對話,很可能是他想讓你先說,“你還故意躲閃,遮遮掩掩”。
“不是躲閃,是之前找到的人都是這樣,想讓這些陳年舊事爛在肚子裡”張春來語氣沮喪。追查之路的艱辛就來源於此,如果當年的事真像張春來說的,在學生中就是一場噩夢,那麼僥倖無事的人理所當然守口如瓶。這是人性使然,事情沒有波及到自己,誰也不會站出來。別說噩夢般恐怖異常的事情,就是打打鬧鬧的小事,換做是誰都會迴避,這很正常。張春來也是出於顧忌,想要隱瞞一些事情。
“情況是這樣就更不能急了,要找找方法了”我道。
“那你說怎麼辦?”張春來的問話,也不是顯得他沒有思路,急性子佔據了所有腦細胞,這時候最應該壓住。
“昨晚人家趙叔叔同意咱們留在這陪他釣魚,咱們就陪好,老人家怎麼考慮的暫且別問,肯定有人家的道理”只能這麼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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