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會來,只是有什麼事的時候才來。因為幾天前的槍聲,怕遊客有安全問題。他們即使來檢查也只是詢問一下,很少查證件,現在來這地方消費的都是有錢人,有錢人的事情很難說的,現在的人際關係很複雜。話說到這裡,我看玉香的眼神也是怪怪的,這麼一塵不染的小仙女,也知道現在社會現狀。
“巖雙這個笨蛋,看我不告訴他爹會收拾他”玉香狠狠的說道。
我苦笑一聲,心說我們可不是有錢人,我們是有故事的人。今天他們兩個要是認真起來把我抓回去,我再‘禁不住誘惑’全招了,我招供的東西能讓他倆晉升到公安局長。後面的事能嚇壞你這個小仙女。
長出一口氣,上樓的時候我腳步沉重,那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一來,身體像散架了一樣,從未和警察如此之近。
快到樓梯頂的時候,身後有腳步聲,回頭一看,張春來也急急的上來。
‘你可真是來去一陣風’。
進到屋內,李立明拿著電話不停地甩著,他的姿勢實在誇張。張春來問他怎麼了,李立明嘴裡罵道:“他媽的,昨晚電話進水了,我說怎麼鬧鐘不響,我還等曉東的電話呢!他今天能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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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忙拿出我的電話,換上李立明的卡,開機一看,裡面有幾條曉東發來的資訊。李立明看過資訊之後,立刻打了電話。電話裡的丁曉東說馬上就在西雙版納出站,他會盡快趕來。
“現在準備,跟團走”玉香在門外喊道。
李立明比對地圖,確定我們的大概方位。跟在旅行團的後面,離人群遠遠的,每當遇到山澗之中的吊橋,都嚇得我腿軟。玩了整整一天,自然是無比開心。
晚上大家一起去接站,丁曉東到了。
近三個月不見,丁曉東和李立明一樣,都像是非洲逃回來的,又黑又瘦眼角帶著倦意,李立明可能是告訴他了一些我們現在的情況。此時的丁曉東一身學生的裝束,揹著一個大背囊,好在他氣力不錯,要不還真背不動。背囊的個頭就看得出來,裡面不少東西,他一直都留在神農架,裡面居然還有睡袋,這傢伙膽子可真大。找出我們還剩下的一套傣家衣服,扔給丁曉東,他就是不肯穿。“沒事呀!新的沒人穿過”我道。
然而從接到丁曉東開始,我就覺得他眼神不對。
點燃一支菸,斜倚在牆角揚頭吐著眼圈。李立明回到我們這邊,喘了口氣,說道:“陳東家叫他們聯絡了我們,說明陳東家還是相信咱們蘇老的,蘇老說了,一旦這樣的話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麼資訊可以互相告明,畢竟蘇老還有那麼多事要麻煩陳教授”。
丁曉東說道:“那天你們走了之後,李博生的人在那裡搜尋了兩天,找到好幾枚彈殼。至於是用什麼槍打的很難說,但是從位置來看,繞到我們之前入口的左後方山谷中,對方好像知道我們會從那裡出來。找到彈殼的地方有三處,但是數目不對”。
丁曉東的話讓我心裡陡然產生很多疑問,趕忙問他數目怎麼不對!找到彈殼的位置是三處,三處地方找到四枚彈殼。楠楠中的第一槍打在耳蝸,第二槍在脖子,除了楠楠之外,我們都是脖子一槍。也就是說,還有三發彈殼不知在哪個位置,至少還有一名伏擊射手。翻白的眼睛看我,丁曉東八成有想說的話。
“看來對手大有來路啊”李立明望著天花板說道。丁曉東的話裡,我能聽出來什麼意思,那些射手藏身的地方隱秘,已經不能用射手來形容,這樣的身手只有軍隊才有。
瞅一眼李立明,又轉頭看丁曉東,他的神色分明就是懷疑。丁曉東問那天是誰最先發現我們的?
張春來說是李先生派出來的人,在我們下地之後的第二天上午才趕到龍象村,大概就是咱們在地下遇到那個長毛獸之後進的山。找到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