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他的領導下合理的工作,這時候的她在墓室的中間位置,觀察著好像一個桌子似得一個東西。看不出上面有什麼,一般人能猜出那是什麼,那應該是個香案擺放祭品用的。樣式是普通的聯廚,厚重結實表面斑駁難以辨認,不像是金屬,不敢上手去摸。
我走過去,大一也跟來。萍姐在這個供案周圍仔細的觀察著。“什麼東西殺了他們”萍姐問話的聲音很輕。
老路說道:“粽子”。他說話的時候我想反駁他,可隨即想到沒有必要,這時候越整關係越緊張。愛怎麼認為怎麼認為,關我屁事,我小心些不就行了。我要說擔心一點的,這裡除了萍姐沒什麼了,老路和我沒什麼感情,要說有也就是那麼一點點的感激,感激他帶我進的這一行,大一自己能照顧得了自己,跑路他還是可以的。別看老路帶我進的這個圈子,那是一個緣分的問題,可四年的相處我已經很厭惡這個老不正經了,我覺得他心眼兒不好使,東北話就是壞心眼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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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姐則大不相同,想離開她是因為對她沒有什麼希望,要說真的有什麼危險,我還是要顧忌她周全。
“這些都是幹什麼的?”萍姐指著供案上的幾樣小玩意兒問老路。
我們也看著那幾個小東西。這幾個小東西看起來很精緻,從外形看像是一個個的壽桃,可細看有些蓮花的花瓣。有四個連在一起,微微的發著金黃的光澤。
“這不是金的,是銅的”老路說的話我怎麼聽怎麼彆扭,是銅的你看看就知道啊,看一眼就能知道是金是銅的人有,我覺得你老路絕對沒這兩下子。這麼久遠的年代了金和銅的外觀不會很明顯了,如果銅器上面沒有銅鏽,金器上面失去了光澤顏色發黑,看一眼就知道是什麼那種人有,但絕對不是你老路。
“誰也不會動的”,我說道“這裡潛在的危險還不知道,那個殺人的東西還沒找到,別動除了棺槨以外任何東西”我說完話就彎腰從供案下面水平的位置開始檢視,我必須瞭解每一個細節,也害怕也期待想看看那個殺人的東西到底是什麼,豐富一下自己的閱歷。論跑路,我也是逃跑界的先鋒,我自己絕對跑得了。
老路這個人那麼大歲數還是那麼的小心眼,還有一點裝蒜。有些事你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別裝知道,你不懂還要裝懂。就是這樣的人得到了萍姐的絕對信任,這也是我堅定了離開他們的決心,人心已經分崩離析,再強扭在一起那就是悲劇。
一點一點的放慢速度,理一理自己肯定遺漏了什麼。
從水中托出兩條腿,弄得水響聲很大。還罵了一句“是什麼東西弄得?”她們三個也向我這靠過來。大一從那個大方塊後面貼牆走過來,一邊走一邊說“小宏,那屍倒是怎麼哎”又是一聲“噗通”,大一也趴在水裡,他迅速的躍起,還吐著水花,好像喝水了。看著他吐水的樣子,我有些想笑,還是忍住沒笑出來。
他也回頭在牆邊水裡拉出一具屍體,把屍體靠牆,讓他呈坐姿。我們圍過去,我還託著那兩條腿,想把它放在牆邊,都是屍體還是集中一下的好,以免一會有什麼情況再絆倒。
“怎麼樣,是一個的嗎”,我一邊問一邊託著兩條腿,“不是”大一說道“這個是完整的,不過,”。
我問道“不過什麼?”。
“這個頭快要掉了”大一說話的時候用手在指點著什麼,看得出來他很害怕。這個正常,但凡這樣突然見到死人,都是很害怕。我在他旁邊,看著這個先行者的屍身。“你看這裡,頸動脈好像是什麼東西抓斷的,你看這,還有這”大一說的頭頭是道,我也能看出那些抓痕有點像雞爪子留下的。
看著那個還剩下一點頸椎的頭,我們都在聯想是什麼東西抓成這樣的時候,老路在後面整出一句很狗血的話“看來這是個很厲害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