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你們咋好意思呢?
還是金錢已經矇蔽了你們的雙眼,只要有錢,臉算什麼?”
“寧放你”
“少特麼給我比手指。”
寧放往前踏了一步,面露兇光,二叔看著一米八幾的侄子,頓時就慫了。
他互相想起,自己的侄兒可是當兵出來的,被蛇咬了面不改色,與鯊魚面對面接觸,真要動手,他們夫妻倆一起上都是白搭。
“寧放,他是你二叔啊。”
見硬的不成,又來軟的。
“現在知道咱們還有血緣關係了?”寧放怒極而笑:“當年我爸媽走的時候,你們在靈堂裡呆了五分鐘都不到,生怕債主找上你們。
這幾年,別說見面,連個電話都不打,現在知道是侄兒?
人家的親戚,是一家人,我的親戚,是狗屎
一泡狗屎!”
說完這一切,寧放不想在見到這倆人,去到門口:“請離開吧。”
“寧放”
二人怎麼都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挪動著步子,希望他能改變主意。
看他們不動,寧放回來拿起地上的東西,直接往外頭一扔。
二嬸估計也知道回天乏術,到了門外又回頭。
“那我們的機票”
寧放掏出錢包,找了找,又扔了五塊錢出去。
“機票,關我什麼事,我讓你們訂了?這五塊錢,是我喝的水錢,剩下的不用找了,再見。”
說完,砰地一聲,關閉了大門,將兩人隔絕到了屋外。
此刻的寧放,只覺得無比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