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抽搐般輕抖了一下;接著就是用雙唇夾弄,用舌尖舔逗,或者使勁把|乳頭往嘴裡吸一下,再抿緊嘴唇把它吐出來……
這一招太厲害了,加上下身羞處的同時搔逗,直把白芸弄得渾身時而顫抖,時而癱軟,欲推無力,欲罷不能,羞縫裡也不爭氣地溼漉漉起來。她只能羞愧得緊閉雙目,不敢再看丈夫一眼。
這時,何盈丹已轉移陣地,把田浩的雞芭從三角褲裡掏了出來,一口含住那紫紅髮亮的Gui頭,為他品起簫來,卻把白花花的屁股翹向了丈夫。劉局長的雞芭經過老婆的一陣套弄吸吮,早已粗硬得快爆了,一見老婆把誘人的屁股和溼溼的羞處朝向自己,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手握雞芭,Gui頭在老婆溼溼的肉縫裡擦了幾下,然後對準肉Bi輕車熟路地狠狠Cao了進來。
只聽白領麗人“哦”了一聲,差點咬到田浩的雞芭了。接著在老公的抽Cao之下,扭腰擺臀,鼻子哼吟,含著雞芭的嘴巴卻像吃著香蕉似的加快了動作,把個市長秘書也搞得呼呼直喘大氣。
白芸聞聲偷瞄了丈夫一眼,一張本就羞紅的粉臉更加通紅了。結婚三年來,身為妻子的她也從沒為丈夫做過這種事,可是現在,第一次為丈夫做這種服務的卻是別人的老婆。她心裡除了少許的怨恨,更多的卻是羞愧——下次,自己是不是也該這樣為老公服務一回呢?
鄭淑文抬眼從白芸眼神中看出一絲漸漸融入氣氛的預設意味,偷偷在心裡一笑,接著做出一個讓白芸羞恥難堪又促不及防的動作:背身跨腿騎在她胸前,然後俯身翹臀,把個肥大的屁股對著她的臉,自己則剛好可以埋首於少婦腿間。
白芸正不知所措間,鄭姐肥白的屁股已經壓了下來,被紫色透明內褲包著的女人蔭部就在眼前,肥嘟嘟鼓得像個山包,蔭毛的黑影、肉肉毛毛的大蔭唇、像牡丹花開似地翻出來的小蔭唇都清晰可見。隨著屁股的扭動,鼓鼓的陰包還帶著濃濃的香水味和婦人下體特有的氣味不停地在她臉上、鼻尖和唇間輕輕摩擦著。
弄得她躲也不是,推也不是,心裡有一種說不出是害羞還是興奮的異樣感覺。更難堪的是,她忽覺腿間一涼,原來鄭姐已經把她的裙子掀開了!自己可沒穿內褲呀!
“咿——鄭姐,不要……”當她嚶嚀一聲想夾緊雙腿時,鄭姐的嘴巴已經落在她的羞處上。她羞得想掙扎、想逃脫,但又想起丈夫的話來——“如果只是摸摸,你就將就一點,忍耐一下”,再一想鄭姐好歹是個女人,就打算繼續忍耐。
同時,她意想不到女人溼熱的嘴唇和舌頭在自己羞縫裡碰觸、舔掃的感覺,竟也會那樣麻癢、那樣舒服,漸漸的,在渾身顫抖中,羞縫裡的水越流越多了……漸漸的,她好像迷失於鄭姐的舔吮之中了,連多了一雙撫在她雙腿上的大手都不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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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9
秦書記接完手機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鄭淑文掀開白芸裙子的一幕。
淡綠色的薄裙掀在細細的腰部,深深的小肚臍隨著少婦緊張的呼吸一上一下起伏著,一雙勻稱的大腿和窄腰間是柔柔凸出的髖部,組成了葫蘆般美妙絕倫的少婦曲線。腰腿之間神秘的少婦陰阜被羞澀交疊的雙腿夾得高高隆起,像個小饅頭,如剛發育少女般的少許芳草乖順地伏貼在饅頭頂上,疏疏細細、淡淡柔柔,纖毛間瞭然可見阜頂嫩肉。雙腿被鄭淑文分開之後,神秘的少婦桃源終於含羞示人了——飽滿隆起的兩片蔭唇仍緊緊夾著,中間羞縫細細,恰似被切了一刀的白麵饅頭,只是顏色比白皙的腿肉和腹股溝稍深而呈粉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