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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怔忡一瞬,旋即別過頭對著虛空裡寂寥的漆黑,掩去眼底那一片水澤,“沒興趣。”

老皇帝湊近一步,垂眸與道:“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朕也不妨告訴,彼時阿璋與蘇姮那相敬如賓的模樣並上蘇姮的身孕,險些連朕都被他唬弄過去。但滄瀾河一事,阿璋卻強自出頭要替出征。朕那時就疑心他是打出了個迷魂陣來轉移朕的注意力,果不其然,待軍中有細作的訊息一經走漏,他立時就安排了與他同住,只怕刺客會傷分毫。其實以阿璋的智謀,只怕早就知道那是個圈套。紅顏禍水啊,他既然過不了這一關,自是難承襲朕的位置。朕的話,就這麼多,該何去何從,自個兒掂量。可朕看的這個態度,也委實是奇怪,難不成是這個玉璽有什麼問題?這麼,是要將阿璋推上絕路麼?”

是了,怎會傻到這樣。那時既然葉九都已承認叛軍之事與他有關,又怎會和紇雷扯上關係。想來是秦璋誤導了安豐祈,而安豐祈又誤導了。是以才將心思放了柔然部族上面,卻萬萬沒有轉一轉心思去思量秦璋彼時態度的變化,到底是為了何事。

沉沉的一片黑暗裡,將手攥成拳頭抵唇齒間,只怕壓抑的哽咽會傾瀉而出。

頭一次,不曉得該如何是好。誤會了那樣久的事,這一個瞬間忽然都變得明瞭。也許曾猜測到一部分,但卻猜不到秦璋已拋下了他付諸半生的東西。

千般算萬般算,只以為老皇帝是為捉住兒孫的軟肋好去控制他們,卻不知道他是挑選一個無情的帝王,一個能夠胸懷裝天下,縱馬騁沙場的繼承。而秦璋和秦珏無疑都是他挑中的,他們同樣理智沉穩,同樣有著死忠的黨派。總是老皇帝厭惡結黨營私,但他必也看中這兩的能力。一個要收服九州的,斷不能有半點的婦之仁,也不能有絲毫的軟肋。

老皇帝會安排佯裝成的模樣死秦璋面前,又不肯與妥協將秦璋逐出均州,他是等秦璋悔過,大徹大悟後方能凌駕於情愛之上。

北戎朝廷也罷,北戎皇子也罷,都只是老皇帝棋局上的棋子,就如同朱承鉞一手促成了朱承鈺叛亂一樣。他們看著兒孫、臣子一如跳樑小醜,卻自得其樂。

帝王,而安豐祈又誤導了。是以才將心思放了柔然部族上面,卻萬萬沒有轉一轉心思去思量秦璋彼時態度的變化,到底是為了何事。

沉沉的一片黑暗裡,將手攥成拳頭抵唇齒間,只怕壓抑的哽咽會傾瀉而出。

頭一次,不曉得該如何是好。誤會了那樣久的事,這一個瞬間忽然都變得明瞭。也許曾猜測到一部分,但卻猜不到秦璋已拋下了他付諸半生的東西。

千般算萬般算,只以為老皇帝是為捉住兒孫的軟肋好去控制他們,卻不知道他是挑選一個無情的帝王,一個能夠胸懷裝天下,縱馬騁沙場的繼承。而秦璋和秦珏無疑都是他挑中的,他們同樣理智沉穩,同樣有著死忠的黨派。總是老皇帝厭惡結黨營私,但他必也看中這兩的能力。一個要收服九州的,斷不能有半點的婦之仁,也不能有絲毫的軟肋。

老皇帝會安排佯裝成的模樣死秦璋面前,又不肯與妥協將秦璋逐出均州,他是等秦璋悔過,大徹大悟後方能凌駕於情愛之上。

北戎朝廷也罷,北戎皇子也罷,都只是老皇帝棋局上的棋子,就如同朱承鉞一手促成了朱承鈺叛亂一樣。他們看著兒孫、臣子一如跳樑小醜,卻自得其樂。

帝王之家,情義何其淺。

只是,秦璋斷不是個會他跟前示弱之,既然他認出那屍體不是,又佯裝悲不能抑,那至少證明他是拿到了玉佩。

而,勢必要想出法子,撐著這條命等他來接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睡覺去了

話說,每每一到這個時候,俺的邏輯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偏偏還總是要寫點有邏輯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