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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色的胡茬,那是人們口中的五點鐘的影子,那雙眼深不見底,卻能看見裡面遍佈著的血絲,全是疲憊的倦意。

獅子這副樣子,真的是,真的是他母親的性感,讓我心中粉紅色的小泡泡咕嘟咕嘟地往外冒,恨不得伸出手拂去他眼中的疲倦……

不對,不對,看來我一定是大腦受損嚴重,不然怎麼會忽然對獅子有了非分之想。他昨天在馬場的“間接”見死不救我可沒忘,於是我努力壓下心中想要非禮獅子的慾望,刻念轉開話題“哎,親愛的蔣先生,我這個算工傷嗎?”

沉默,又是沉默,這個病房今天已經第N 次陷入因為我的不靠譜而帶來的沉默中。

好吧,我承認這個問題很爛,可是一時間我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話題來緩解此刻的暖昧氣氛,只好拿這麼個爛問題湊數,可蔣卓揚卻輕笑一聲:“這下我放心了,看來沒什麼問題。”

放心?獅子你這樣說的意思是你很擔心我嘍?可是……我咬著嘴唇看著他:“我會有什麼問題啊?”

他拉開一邊的椅子坐下,開始削一隻碩大無比的雪梨,削好後才不緊不慢地開口:“我一度很擔心你摔成腦震盪會對智力有影響,不過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能問出這樣的問題,看來你一切正常。”

好吧,你們一個個都擔心我摔傻了,實在是讓我不知道自己是該感激落淚還是要哀怨地對手指,於是我一把拿過那隻梨大口啃上去,一邊啃還一邊看放在床頭櫃上的果籃:“你帶來的水果啊?這個梨很好吃,唔,下次不要買山竹了,我不喜歡那個味道,火龍果還湊合,那個提子給我洗一點,明天你要是來的話帶個榴蓮給我啊… … ”

我開始仗“病”欺人,一邊吃梨一邊看英明神武的獅子大人忙著給我洗紅提子,心裡的滿足感驟升,讓他任勞任怨為我做這做那就好像是走了狗屎運中了彩票一樣幸運,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在胸中慢慢尹騰,一顆心像是踩在棉花糖上,很軟,很甜。

可是,還沒等我想好下一步該讓獅子做些什麼事的時候,小T 就端著一隻巨大無比的飯桶出現了,那真的是飯桶,直徑不大,深度卻很是了得,她擰開蓋子,一股熟悉的香氣飄散開來,我不太確定地問:“這個不會是… … 那個吧?

小T 卻不無得意地說:“熊你鼻子真靈,這就是我們最喜歡的那家最著名的豬腦煲。”

我皺眉,哪有我們啊,那是你好不好。只見她一邊把豬腦舀進碗裡一邊頭也不抬地指揮蔣卓揚,語氣和腔調完全不像是面對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你去我包包裡把勺子拿出來,在裡面那一層,多翻幾下… … ”

呱,小T 你還真不把人家當外人,自來熟到了你這樣的程度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可蔣卓揚二話不說依言照做,還拿去沖洗乾淨。小T 把碗端到我面前:“趁熱吃,以形補形。”

湯汁醇厚鮮美,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在心中嘀咕,我只是骨折而己吧,不用補腦的好不好。

我小心翼翼地拿勺子喝湯,剩下的兩人在一邊一同用“慈愛”的目光望著我,搞得我渾身不自在,正想抗議,蔣卓揚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他很快接起來,神情陡然變得相當嚴肅,只說一句“我馬上趕過去”便掛掉了電話。他取過外套,面色稍稍和緩:“酒店有些事,我得先走。”

我忙不迭對他搖爪再見,可他走出幾步卻折回來,大半個身子探進門裡:“不要隨便下床活動,好好休息,記住沒有?”

我繼續忙不迭點頭外加搖爪再見,呆呆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彷彿過了很久,小T 伸出五指在我面前亂晃:“回神吧,把口水擦一擦,已經走遠了。”

“哪有口水!”我立刻反駁,“剛才只是抽空思考一個人生哲理問題而已,對了,你怎麼能這麼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