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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了面前的一方空地,一個渾身裹著漆黑斗篷又戴著漆黑兜帽的略有艱難地跟前蹲下來。

恍惚中;他似乎笑了笑。

許是迷藥下的劑量猛了些;這遭看著眼前只覺得一個晃出了三個影來;不停歇地圍一堆繞圈子。

“開啟它。”沉悶的嗓音伴著幾聲壓抑的咳嗽。

翻翻眼皮看了看面前擺著的布包;提了口氣道:“虎毒尚且不食子;明明是個,卻比虎還要狠。”

誠然,蹲面前的這個正是如假包換的北戎皇帝;狐狸的爹。

老皇帝卻不生氣,只是望著慢慢地道:“據說這世上,只有能開得了它。”

閉了閉眼,傳國玉璽,委實是個禍害。

然而也不死心,“是誰告訴只有開得了?”

“這東西,是兒阿璋獻上來的。”老皇帝那雙埋陰影下的眼微微一眯,“他瑤鎮上的三年,可就是為了這個東西,該不會把那番敷衍哄騙都作數了吧?”

偏偏身,倚一旁灰撲撲的牆角角里,“不去和朱承鉞結盟,實是可惜了。們都曉得打蛇打七寸,說出來的話,字字句句戳要害。要是擱幾個月前,許也就信了這話,但此時,卻是萬萬不能信了。”

老皇帝一揚眉,“不信?不信他去瑤鎮是為了傳國玉璽,是為了黑衣衛的指揮權?”

勾勾腳尖,將那個布包勾到手邊,來回翻看了下道:“信,也不信。”

老皇帝饒有興致地瞧瞧,“怎麼說?”

順手將布包拆開,拿出那個傳國玉璽,對著火光照了下子,“他去瑤鎮,自然不是為了陪日日嗑瓜子閒聊天,所以信的話。但他待種種,亦心知肚明,否則又何必兜個大圈子來促成今日之事。這離間夫妻關係,可不是個積德的事。”

老皇帝眉心一豎,怒道:“丫頭,說這話,可是不要命了?”

扣著那枚傳國玉璽,上面紋路清晰,龍口中所銜的珠子觸手溫潤,是上等的玉料。只是這玉面上打磨的痕跡尚有跡可循,並不似歷經百年,被常年摩挲的光滑。

轉一轉手,將傳國玉璽放回腳下,重新望著老皇帝道:“的命,他的命,本就握手上,說什麼不說什麼,結果都一樣。這個,其實不懂什麼大義,也沒什麼廣闊的胸襟。諸如用的命去換他的命這種話,斷然是說不出的,所以也別抱什麼希望了。因至少明白,這個位置上的,縱使是頒了個免死鐵券給誰,那也是可以反悔的,何況只是隨口應一句。”

老皇帝怒極反笑,“女娃娃有膽識,那倒是說說,既然連死都不怕,那又為何不開啟這個東西?”

想了想,又望了一回天,說:“唔,雖不怕死,可卻怕死後夫君再納幾房夫,這就得不償失了。要不這麼樣,呢,就挑個由頭,削了他的爵位,收了他的兵權,趕他出均州。等做完了這些事,自會替開這個東西。否則,這東西只好陪著長眠了。”

說完,篤定地望住老皇帝,以期望讓他相信是個既小肚雞腸又敢說敢做的女。

“哼,朕的眾多兒孫裡,就數著阿璋與阿珏令寬心。此番卻叫朕削去阿璋的爵位,那豈不是要朕自斷臂膀,以為,朕會那樣任擺佈?”

捋捋袖子,與他道:“自然不會任擺佈,可都有痴念妄念與九寶挑明,也就佯裝著是拾掇拾掇遺物,要與秦璋訣別了。

就著硬邦邦的地面,枕著手臂躺到下去。根據的經驗,此處當是個地牢不作他想。有門卻沒窗戶,也就是說,除了躺下睡覺,別無他法。

於是便從善如流地睡去,恍恍惚惚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曉得再醒來時,周圍已是一片森森火光。

老皇帝照舊蹲跟前,眉目間看不出喜怒,“整整兩日了,考慮得如何?”

迷茫地望著他,半晌,才惦記起有關傳國玉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