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令心寒,萬事己當先麼,確實,這個龐大的利益集團中,誰都要做一手,留一手。不給自己留退路的,才是真正的傻。
“唔,曉得了,安將軍。”將手上的瓜子皮拍掉,抖抖裙襬站起來,“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走那步險棋的。”
安木金點點頭,冷了臉說:“祈兒已應了,請旨由作前鋒。去時帶著安平這小子,他那個遇神殺神的勁兒,關鍵時刻說不定能夠救性命。”
說罷,他揮揮袍袖便走了。
安木金一走,花花就收了劍勢踱到旁邊,看了眼安木金離開的地方,若有所思道:“這個北戎委實很奇怪了,前鋒都是出征前一日才選出來的麼?的爹,果然是不怕死於非命啊。”
拍拍他的肩,道了句不礙事,然後又招呼過來安平,對他倆說:“收拾收拾行裝罷,明日啟程。”
安平陰沉著臉看半晌,然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