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臉色慘白如紙,半邊身體已然懸在危崖之外。她感到雙手雙腳都漸漸失控的無力感,眉心劇烈地跳動著:“你既然知道我的目的,又何苦非要作難?等我復活了她,你與你的沐姐姐一樣可以在一起!”
“你侵吞我的意識,又要侵吞沐姐姐的,被別人佔著的軀體,又哪裡還會是自己?!”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絕不會讓你傷害沐姐姐!”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