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選擇參軍混口飯吃,於是就成了東北軍閥郭松齡的部下。我簡短一些,當然在‘看屍’的那些年中,也有故事,那不重要。郭松齡並不知道他手下人收編計程車兵是什麼來路,在和張作霖的戰爭中部隊被打散,我家太爺他們也就成了散兵遊勇。後來局面越來越亂,被收進奉天管轄之後沒多久,我家太爺跟著部隊輾轉入關,當時路上走的匆忙,連收編他們的部隊長官是誰都不知道。
東家和我們喝了一口酒,對我說道:“東北軍閥的戰鬥力很強,在當時三大軍閥中‘奉系’軍閥的戰鬥力是第一的”。
“是的”我回答道:“我爸和我說過,太爺的槍法很好,這在當時的部隊中是很平常的,普通計程車兵基本上都有一身過人的戰鬥經驗,十幾歲的少年神槍手比比皆是。這些都是東北連年混戰的結果”。
咱們還是繼續說,等到了關內,情況繼續惡化,幾場大的戰役下來,部隊打散了重組,重組後又被打散。那個年代就是那樣,士兵們都不知道為了什麼打,究竟和誰在打。我家太爺他們一夥幾十人被編入一個連,那些年中,對於分散的部隊,收編改建的事情就在戰場上,畢竟當兵的本意是為了幾塊大洋,有的甚至一天三易其主。後來大戰結束,那支部隊被編為國民革命軍新編十二軍,軍長孫殿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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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是公元1927年。
“哦,原來是東陵大盜”東家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道:“原來你是當年孫殿英的盜陵部隊的後代,早年有些人就說過,當年孫殿英的盜陵部隊中有些人事來自東北山區的土匪鬍子,這些鬍子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幹過刨墳掘墓的勾當的。看來這並非是空穴來風”。
“是的”我說道。
當時有很多人都是比較大的綹子裡的悍匪,殺人如麻,他們身手高強,而且還是盜墓的老手,甚至還堂而皇之的做上了官倒。他們炸開裕陵的地宮最後一道漢白玉石門後,看見乾隆的幾噸重的巨大棺槨的時候,才有了一些害怕,並不是電影上的進金剛牆之前就害怕的不得了,有些人對機關巧簧還是有一定見識的,也不相信鬼魂之說。這是一夥大張旗鼓的官倒部隊,第四道石門無法開啟,動用炸藥也是冒險之舉,這和第一道炸開本質上要危險得多。當時就有人想到是地宮的積水把棺槨移到這裡,可是很快就排除了這個說法,更不是當初在入葬之時就放在這裡。開啟棺槨之後,乾隆的骨質酥黑,一個小白臉瘦子士兵立刻就說,這不會是毒死的吧。用火把一照,頭骨的兩眼閃著暗淡的白光,所有人一驚之後的後退,當時就有幾個人掉進積水中。一起還有五個后妃的棺槨,在一角落裡的棺槨中,一個小巧的女屍站在棺內,火光閃過之後,人們看清了這個女屍像是30幾歲,可近看身形才看出來這個女人很大年紀了,只是保養的很好而已。誰都不知道這個女屍的棺槨怎麼會孤零零的一個放在角落裡,幾個膽大的上前用火把照著細看,才看出那是一具百年以上的‘生僵’,生僵是一種說法,也叫生屍,是指不能起屍的不腐屍身,其至少需要幾個苛刻的條件才能起屍。可能是這具女屍生前用的湯藥,還是什麼別的養身養病的食物,在潮溼的地宮中屍氣匯聚,才成了‘生僵’。眾人動手之前將女屍弄到了西南的水較深的地方,生僵不容易‘走氣’,所以放在水深的地方,希望如果‘起屍’的話,齊腰深的水能夠阻擋一會兒。後來在離開的時候,有人將幾個餐具一類的東西丟回墓室,是因為當時有些人有些‘規矩’是不能拿死人吃飯的東西的。我家太爺就扔回去一個金碗,那時候的太爺,重規矩也迷信。
東家問道:“那最後你的太爺是怎麼回到東北的?”。
我回答道:“當時溥儀在天津的日租界,表面上不問政事,他說什麼不報此仇不是愛新覺羅子孫,我家太爺他們就還留在部隊裡,愛新覺羅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