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溶洞可是沒有能引起他們好奇的東西”張春來的話,也是李立明認為的癥結所在。
有人從塌方落下,下去搭救無可厚非。但是救起人了之後,為什麼還要往下走?不知危險是一方面,肯定是那時候還有什麼引起了他們注意。那麼這個值得注意的地方,就在塌方下開始,到那道暗河河床之間。
女身石像。
“有這個可能”李立明略有贊同,但是石像應該不是那時就在溶洞裡,那樣靜止不動,他們又不是透視眼。只能是他們下來之後,石像在那時候恰巧落下,才會驚動他們。只有這一種解釋合理。
“這也太巧了吧!”我幾乎是不相信,李立明也是一副苦笑的表情。偏偏他們下來石像就掉下,李立明也不願相信事情會那麼巧。
“他們進過大殿”丁曉東自語道。他們進過那裡,就有可能碰過那尊石像,或者碰過好幾尊石像,當下到塌方下面的時候,石像才落下。
這樣推斷,我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的。
李立明叫大家不要猜了。顧雪彤沒有照明,孤單死在大鍋裡,那邊還有個摔死的。當初李立明還認為有可能眼鏡男是個膽小鬼,但是顧雪彤和那邊出現糖紙的情況改變了他的推斷。四個人一起下來是肯定了,只可惜那個摔死的沒挖出來,如果能在那裡找到手電或火把,就說明了他們死在逃跑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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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
李立明用逃跑,而不是回程。
想想也對,平安回程不會一個在大鍋,一個摔死。
李立明提醒大家,這裡不是古墓了,是地下遺蹟,該換個方式來走。被古墓的排水衝出地下先民遺蹟,不能用古墓的方法,況且咱們走墓的路數破綻太多,還是先前礦工路子謹慎些。但不能照搬,他們兩個死狀表明極像是在逃跑路上,下面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剛剛走過的地方,再回頭掃一遍,地毯式搜尋。
石壁上的巖畫還是密密麻麻,只是再次返回尋找,發現很多影象連貫起來,的確是張春來剛才誇誇其談的那樣,這不是隨意塗鴉的東西。遠古先民在生活中,祈盼是重要因素,這種祈盼會表現在繪畫上,對美好生活的嚮往意願是有,但更多的是表達,表達生活主題才是真的。
巖畫上狩獵,分食,甚至連分娩的內容都有。
記得在內蒙見到的那些,解說是相當一部分的巖畫是表達遷徙。那些細緻的內容裡,有幾幅牲畜圖案,因為筆畫抽象的很,雖不知物種是什麼,但是足以說明遙遠的時代,先人已經開始嘗試馴化侍養一些動物。這就是現在眼前的巖畫裡,很多人和動物一起表現的原因,張春來說的沒錯,如果當時人們存在馴化動物的情況,那就衍生出來一個問題,如果有牲畜存在,那這個牲畜在當時人的眼裡,這東西必然也是一種財產。
財產觀念一旦成型,那麼也就會產生人的貧富差距。
想到這心情放鬆不少,不自覺笑出聲來。陳大東家不是古文專家嘛!這算不算古人類學範疇,學錯專業跑偏了吧!
告訴張春來我在笑什麼,被他一頓損落。“你知道個屁!東家一個教學樓裡,還有個化學與生命科學的實驗室呢!”。
“你不如告訴我,被奧特曼孽待的小怪獸們,才是地球的真正主人”我哈哈笑道。
繼續在開鑿過的溶洞裡搜尋,李立明在我們身後不遠,他的步伐很慢。這個樣子似乎是在觀察我和張春來。
張春來遞給我一個顏色,意思是我該上去說點什麼,或者特別注意。與人溝通交流,不是我的強項,離開部隊我要做自己的事,曾經的開朗都消失了多少年了,這時候上去說話,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明哥,我們這次來,不比你們幾個”我對李立明說起,從王宇敲響我們的房門,我這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