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可能是和村裡的什麼人喝了酒,第二天早上被發現死在家中,他的兒子一家處理的後事。在他兒子通知上海同學時候,提到了咱們兩個,上海的同學還算理智,告訴了趙叔叔的兒子,肯定不會是張春來。結束通話電話,張春來連日裡的緊張一掃而過,神情放鬆不少。
大體情況就是這樣,趙叔叔的過世,訊息很悲痛,但是也正常。趙叔叔愛喝兩口不假,但是他老人家能忍得住。我想肯定是有什麼高興的事,才和同村的人喝幾口。
“那這邊,你看還要繼續嗎?”我問道。既然趙叔叔的死因沒問題,我們也別疑神疑鬼,該撤就撤。
張春來還拿不定注意,盯梢是肯定不用了,但是黎院長的身上,還有很多我們需要的線索,查這條線現在是最佳時間,就這麼放開張春來不甘心。可是已經告訴了黎院長,趙叔叔過世,現在再回去問,人家肯定反感!現在是不能再問了,也不要見面,還是電話通知黎院長一聲。
至於黎院長的家人,必須要儘快掌握一些情況,尤其是她哥哥的孩子,肯定也會知道一些事情。不為別的,只為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咱們也好知道目標周圍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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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這麼決定,留下他們兩個繼續在這。不過黎院長就不要盯了,重點放在那個女孩身上”我道。
根據我的總結,眼下的情況就是這樣,如果沒有趙叔叔之前打給她的電話,黎院長連自己哥哥死因疑點根本不會透漏。所有事發展順利,但其中有原因。
這些當年的知情人,遇事首先考慮的都是自己的安危,這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如果這時候再次返回去找黎院長,肯定遭到反彈,調查的進度無論如何都要放慢,不能急功近利。
張春來認識到這一點,也正是他此時心裡想的。想讓這些人開口,困難重重。
夜晚出去喝酒,我們對李立明說了小刀瑪的事情。他很驚訝,‘墓有屍癬,必是寶眼’。土賊的老話是有道理的,可以去看看。張春來說自己手頭有些好東西,就煩請明哥給牽個線,找地方出手。
李立明說道:“沒問題,玩夠了我再帶你們去,蘇老不在家,我們難得有時間還沒人管,所以現在是收斗的黃金時期,那些不知來路的人不要考慮,該怎麼玩就怎麼玩,包在我身上”。對於本地特色菜,李立明敞開了下巴猛吃,要啤酒的速度嚇壞了服務員。
張春來問明哥,在他認識或見到過的人裡有沒有一個年齡大概六十歲上下,沒有鼻子的人。
李立明眯起眼睛,好像在收索腦海中的記憶,半晌說道:“沒鼻子的沒見到過,不過年紀那麼大的倒是有那麼一兩個終日幪著臉的。這些都是大有來路的傢伙,而且都是身份了得。可以說都是土狗裡泰山北斗級的顯赫人物,最好不要招惹”。
張春來也沒有細問,土賊圈子很複雜,相互之間的利益關係盤根錯結,說的話多不是什麼好事。岔開話題,張春來說起了丁曉東,他繼續留在湖北,時間早就該差不多了,能查到的也只有那些。
李立明說道:“曉東我通知他來,咱們一起去納古二板。這傢伙還在湖北,真是氣人,神農伏羲採藥的地方現在被他霸佔了,他也在那嘗百草,為祖國的醫藥事業鞠躬盡瘁呢”。說到這李立明呵呵苦笑了起來,自言自語的說蘇老只想借陳東家的力量做些事情,想不到剛剛動手就碰到如此棘手的麻煩,把你們都連累了。
提起一杯酒,李立明的神情滿是歉意。
張春來和我立刻注意到,李立明說的話裡,好像隱藏了什麼。兩個人的臉色也讓李立明注意到,但是他沒有理會,自顧自的說起來。
王宇找上門來,那天的全聚德里,包括蘇老在內,幾個人的臉上都很難看。當天酒桌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