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到,只要那人有這個修為”。
黎院長盯盯看我,她的心裡肯定被我剛說的話有所打亂,從這一點,足可以證明她多年縈繞心頭的疑問,得到了肯定。在她哥哥出事的水域上下游,水中確有人在襲擊捕魚人。當時事發突然,她們家人也不是具備那種警覺意識的人,權當是一場意外。哥哥多年前就對自己說過一些事,而且發生在哥哥身上的時候,他就帶著一些疑問,只是她當時沒有過多地證據,來證明哥哥是死於非命。
話出口,頓時自己懊悔不已,這樣的話回頭我和張春來說就夠了,黎院長只要說說自己身上的事情就ok,沒必要再給人家已經淡去的傷痛加上一點力道。
張春來的電話這時響起,真想蹦起來抽他兩個大耳雷子,這麼關鍵的時刻就不知道靜音。
結束通話電話的張春來回到室內與黎院長道別,客套話說了一大堆,留了她的聯絡方式,保證不定時的有了線索,一定通知她。這麼匆忙,我心裡預感到事情不妙。
腳下飛快,出了醫院就問張春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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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叔叔去世了”張春來道。猶如晴天霹靂,剛剛分別幾天,趙叔叔就天人永隔。這事情來的太突然,我是接受不了。張春來臉如死灰,這個訊息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打電話的是誰?”我問道。
“上海”。
剛進到房間裡,張春來隨手關門。立刻打通了電話,交代那邊立刻趕往ah滁州,設法找到趙莉莉,關於趙叔叔的死因一定要查清楚。
張春來剛掛上電話,我就提醒他,如果趙叔叔的死因可疑,螃蟹這個時候去難免不被‘雷子’盯上。究竟什麼原因還不清楚,最好不要撲上去。
張春來狠狠說道:“如果雷子能盯上他,那就白養他了”。
趙叔叔不管是不是被害死的,我和張春來現在的心裡很難過,前些天和趙叔叔釣魚的日子很美好,轉眼間恍如隔世。突如其來的噩耗,讓我們想到更多的,是那些人又回來了。老人家的音容笑貌和那些天的片段在我們兩個的腦海裡翻轉,張春來此時心境最複雜,對於父親當年的同學,每個人在張春來眼裡,都有如親人。張春來的手和脖子有點顫抖,我能看的出來,那不是害怕,那是體內多年壓抑的仇恨此時正在膨脹的顫抖。
“來的正好,如果真是那些傢伙做的,那不是說明這些人還都在嗎?幾十年了他們都不放棄,陰魂不散,那我們也別拒絕人家的美意,再給他們記上一筆,結果對他們來說都一樣”張春來兩眼空洞,狠狠的說道。
電話的響起打斷了我和張春來的沉默,一看來電,有些吃驚地說:“季秋,這個小妮子怎麼來電話了?”。電話那邊的季秋,只說趁著幾天假期,要來這邊看看,有重要的事情要親口交代。
她來不來無所謂,重要的是眼前,趙叔叔去世了,這個訊息要不要告訴黎院長?先來考慮這事。還有,在確定趙叔叔那邊的情況之前,不能排除和當年的那些人有關,基於這個前提,現在的黎院長就在我們眼前,要不要對她先保護起來?什麼事情發生了為所謂,重要的是要有所應對!
“現在不是埋怨的時候”我說道:“我們的節奏沒控制好。不過你也不用擔心,趙叔叔那邊我估計不太可能是那些人做的,想想趙叔叔的生活圈子,他老人家每天基本都是固定的生活方式,那種山村可不是與世隔絕,沒有人敢選擇村莊動手”。
張春來翻看著他的小本子,又陷入了沉思。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張春來說道:“小宏,有些事不告訴你我是怕你多心,我叫你來幫我的時候我就對你深信不疑,你絕對是我的好幫手好兄弟”。
我有點疑惑,問道:“這時候你說這些幹什麼?”。
張春來說道:“關於我的螃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