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很怕風的。牆上的壁畫也是亂亂的沒什麼章法,有的只刻畫出一些簡單的線條。這是衣冠室,那幾幅鎧甲異常高大,明光鎧早就知道,可是實物卻沒見過,現代有過復原,但是復原後的樣子有些差強人意,太厚重了。很難想象那麼厚重的鎧甲要面對什麼樣的戰鬥。魏武卒我是聽說過,世界最早的重甲兵,那種故事只能當成是故事,體力,人是有限的。
東家看著牆上,久久無語。半晌才對我們說“你們覺得這裡畫的是什麼人?是將軍還是蜀王?”。
我們這時才看向牆上的壁畫,先前一直在找有沒有值錢的東西。這麼大的鬥裡應該有很多好東西的。不要像剛才的那個都是些瓷佛和佛龕。
“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武士畫在壁畫上?”東家問道。
小來說道:“大概是這個正主有可能領兵做過什麼事吧”。
王一級,在古代可是實權人物,手中有兵馬,而且按照屬地來說,巴蜀之地,兵馬還不會少了。如果這真是蜀王陵寢,有兵器鎧甲再正常不過了。
我說道:“沒看到有戰爭的圖案啊,都是些武士聽一個人說話的圖案”。
東家沉思了一會兒,緩緩的說:“可能是這個主人準備做什麼事吧!有這個可能,看到出來,他是個手握重兵的人物,一地封王的人完全具有這個實力。不過沒有戰爭的圖案,可能是因為他還沒有必勝李唐的把握,因為那時候的李唐不但實力強盛,更重要的是大唐的名將他無法逾越,一個李靖他就對付不了”。
,!
“是啊”我說道:“現在人們都說周亞夫平七國之亂,而不是漢景帝,戰場能指揮出神入化的只有名將,而不是哪個皇帝。不過李世民朱元璋另當別論,他們可是會用兵的草創皇帝的!”。
“嗯”東家對我的話還是認可。
“不過在那個時候敢和李世民叫板的還是大有人在,不然他也不會鬧得趕走自己的兒子,政治上的原因我們還是理解不了的”。
東家不會不知道這麼淺顯的道理,他是在想另外的層面。隋文帝楊堅,派一名蜀王管理蜀地,這是正常。不正常的是,楊堅是能容忍一個巴蜀王有統兵實權的人嗎!他的皇位和他如何治理大隋史料記載得很清楚,這樣的蜀王存在,就和歷史上的楊堅有衝突了。
“走,咱們去下一個石室去看看,看看估計的對不對,下面再次右轉應該還有一個石室”東家叫我們加快步伐。
我第一個出了石室,閃光燈我實在害怕,保護視力要緊。
果然是八百多米,這條甬道我自己計算了一下。工具很簡單,我的兩條腿一大步差不多一米,剛才走路的時候我一直數數來著,用步伐丈量距離,是最簡單實用的方法。當然,這是在墓道都走過一遍才行,沒確認安全,就大步流星測量,作死不是這麼作的。
又是向右的拐角,直角很規範,看來古人的丈量工具也是很科學的。輕車熟路,開啟第四個石室沒費多少工夫。
這裡的壁畫就更亂了,東家一直關心壁畫,我們也一直跟著關注壁畫。這裡的壁畫畫的很令我傷心,有大官,還有官兵來抓走了大官,還抓走了一個女人。
不過看下去這個女人的丈夫貌似不是那個大官,這個在其中幾幅畫上有體現,那個女人在一排官宦之人中間,好像她也是個女官,女人身上的衣物不像是普通女服。那緊張的氣氛躍然壁上,身後留下一個傷心痛哭的孩子。之後的壁畫用了很多篇幅描繪孩子的童年生活,悽苦孤單。幾副過後,就是一個成年人,看那面部特徵,就是長大的蜀王沒錯,先前的石室出現過的。這些東西想表現什麼內容讓我們腦子很亂。
走反了,石室的內容是連貫的。
女官,南北朝就有記載過,女子做官不是什麼新鮮事。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