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們自己隨便看看,不一定要租,因為過幾天能來多少人不確定,我們只是打個前站。
房主聽了,覺得我們不是大主顧,神態有點失落。但是兩個人陌生人上樓,人家肯定是不放心。我立刻說道:“老闆別擔心,我們不是來偷東西的,就是想自己看看,因為我們群體比較特殊,過幾天來的人裡,有不少殘疾人,坐輪椅的都有。至於您這裡現有的條件,我們要認真參考一下”。
走到二層,那個小夥子立刻轉身進到裡屋,張春來和我隨後跟進去。
張春來給我們介紹,他叫孫旭,我就叫他小孫好了。小孫和我問好,說話有點女生腔調,甲字形臉的人看著就帶有一點英氣,單眼皮顯得很有精神。只有二十出頭,看得出來最近折騰夠嗆,被曬得黑巴溜秋。張春來對我說孫旭為人很老實,從不多說話,做事踏實。雖然螃蟹大多數都文化程度不高,但是這些人都是人精,文化多少不代表事情能辦得多好。
小孫這麼多天一直在我們身後,我都沒有發現他,張春來說我們在滁州沒買票之前,小孫就上了火車,他一直都在車站附近。張春來原本想讓他先走,可是趙叔叔說幾天前給黎院長打過電話,也是臨時放棄了留在滁州遊琅琊山。為了有什麼事能照應到,所以才逼迫我買黃牛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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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簡短節說”張春來道:“事發突然,下面的事情按部就班好了”。
李磊對這邊熟,趕時間就可以讓他起飛,坐一次飛機好了,錢就是這時候用的。過不了一會兒也就到下班時間,先由孫旭去盯住黎院長的下班路線和家庭住址。我們兩個先不露面,只在暗中保護孫旭。李磊一到就讓他們連線,而且在盯梢的過程中,時刻要注意安全問題,孫旭的任務是盯人,一旦發生什麼意外,只管脫身。
“盯梢這種事,要不要化妝,畢竟孤身一人,很容易被一些道上老手注意到”孫旭說道。
這的確是關鍵問題,就照孫旭的意思,我們都簡單化化妝,掩人耳目是首要的。
“很好,安全可以”張春來說道:“對黎院長本人也要注意隱蔽,讓她發覺身後有眼睛,人家怎麼也不願意”。
從孫旭的住處出來,房主對我們理都不理,這樣最好,你都不記得我們,真有什麼事的話,尾巴肯定乾淨。張春來對我特別叮囑,關於季秋來的事,不能讓螃蟹知道,讓他們見不到面最好。三個螃蟹當中,只有‘小晃盪’李磊見過東家和東家的幾個近人,這一點張春來一直控制著。
“武器呢?”我問道:“買幾把配刀?”。
表面上看張春來安排的有板有眼,但是細想起來,當中似乎還有些細節沒有考慮周全,一時還想不出究竟哪裡差強人意。
“她沒說實話”張春來對我帶著怒氣。
他說的有道理,黎院長本就心裡有事,兩個年輕人突然上門,放著是誰也不能啥實話都往外勒。若不是趙叔叔有電話在先,別指望人家說半個字,這算是不錯了,起碼知道了一點,具體這其中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我們不知道,有了就好,回頭慢慢梳理。
最重要的是,趙叔叔這時候去世,不知道什麼原因,但就當是當年的事情還在繼續,我們現在不能再查了,要改變一下方式了。沒有好的方式,就立刻馬上戛然而止。不查了,也許今後還有機會,真要是因為我們查一個死一個,要不了多久就完蛋了。審時度勢,立刻停,才是最好。這裡又不能急著走,黎院長被我們找上,一走了之不行,這麼做不負責任。保護起來幾天,本分之內的事情,就在暗中,我們守護您的安全。
如果這是真的,當年的那些人還在,我們就在這張開口袋,等他們來。
“不過話說回來”我說道:“以現在這幾個人,做不了什麼事,一定要把握好火候”。張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