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來剛剛甦醒,李博生就弄車把我們送走。最直接的用意是保護,這個陳東家會看在眼裡。
蘇老酒桌上說這事歸他管,但是李博生的做法表明,你們兩個人在他眼裡不會放下不管,這種做法也是對那背後勢力表明兩個意思,‘一是陳東家的人收回去了,沒和蘇文的人在一塊。二是李博生懷疑這事就是蘇文做的,只是沒說出來’。
“快速調走,表達兩個意思”李立明道:“話不多,做的事也不多,蘇老說這人厲害”。
“但是有個前提”李立明說道:“在我們兩家當中,一定有內鬼”。
背後的爭鬥這麼複雜,我心裡最反感,聽李立明一說,好像幾個老傢伙心裡都知道有內鬼,所有應對方法都在自己人面前,心機深不可測。讓季秋給我帶來簡單幾句話,該不會是陳東家是出於有內鬼的考慮,先來試我的水吧!我是軍人,那些打黑槍的人又不是普通射手,別說,這個前提還真有。
“肯定不是你”李立明指著我說道。在湖北地下,你是什麼時間到張春來身邊的,你自己說過,你和王宇在湖北等待的幾天裡,邵軍對你們的觀察始終沒有間斷。所以,對於我他們早有判斷,不可能知道王宇是前提,更不能說有什麼關聯。
張春來注意到我的臉色,對我說別多想,跟我沒關係。邵軍對我有觀察,這讓我有點想不到,不知道王宇是前提,更不能有什麼關聯。這個判斷是怎麼得到的?看來蘇老鬼的手下,人才濟濟呀!下地本領不多,觀察人有能力,想想也對,蘇老鬼把邵軍這麼個人放到我們中間,應該是出於形勢需要。
“哼”。
有氣無力的冷哼,有沒有關係不是誰說的,而是誰認為好嗎!想到了保護好自己,五個字季秋親自來轉告,這你讓我怎麼想。‘李博生那邊很難說會怎麼樣’,東家這句話不也是前面提過嗎!東家知道其中利害,所以才這麼做。不是李立明分析,我到現在還摸不到頭腦。
勾心鬥角,不是好事!
在這一大群人中間,弄不好都要粉身碎骨。這是我此時真實所見,王宇突然出現都能搞出這麼多彎彎繞,跟他們混,對我來說真不是好事。
第二天一早,我們都換好了衣服,就等李立明出來。張春來昨夜回來說了很多話,讓我別想這個別想那個,馬上去看那個邊境小城的屍癬寶眼,必須靜下心來。
都是廢話,這種事怎麼能不想,心裡早有退堂鼓,這時候我就不能一走了之嗎!
還是張春來的最後一句說到了正題,兩年多前的東北相見,張春來就對我有所瞭解,能讓我來他本人是深信不疑。至於李博生,現在是東家說話,叫我們跟著李立明,何不順水推舟,就跟著好了,無論是東家還是李博生,都去他個蛋,弄不好蘇老鬼都把咱們收到麾下,跟東家和李博生,老死不相往來。
算你有老豬腰子,這麼辦也是我沒脾氣上來一走了之的原因。說什麼人無二心是品德,這話在我這就是狗屁,我抱哪個大腿不是抱大腿,攀上李立明是個不錯的選項。
納古是一個風景秀麗的村莊,一路上山路崎嶇,但是近些年國家公路建設的很好,很多路段盤山而上也沒多大顛簸。高大的橋樑架設在險峻溝壑上,車跑在上面飛過雲上的感覺,望向車床外面,景色真是太美了。
哈尼族布朗族都各有特點,沿途看到了很多民居,古香古色,路邊來來往往的人群,衣服五顏六色,特別漂亮。心裡突然生出買個吊腳樓,定居在這裡的衝動。
站在路口觀望,很難說那古二板是個什麼級別,鄉鎮村莊都不像,地域範圍卻是不小,一些重要的基礎設施找不到。
按照刀瑪媽媽留下的聯絡方式,很快找到了小刀瑪的爹會家,居然是個沒掛牌的小商店,出來接我們的是兩個傣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