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比我關係要親近得多。這麼說話難免讓人覺得有挑撥的意味,但是從我的角度,不想被人家利用。在ah就和張春來說過,幫你可以,無形中給幾個老傢伙當槍使,咱做不到,沒掙那個錢。
“我要的不是這句話”我說道:“我要說的是,現在就要做好打算,不能按照任何人給我們規定的路線走”。
七點多鐘,季秋的長途大巴到了,兩人打車將她帶到一個不錯的酒店,讓她嚐嚐當地的特色美食。怎麼說也要招待一頓,她吃得很開心。回到旅館,給季秋再開一個單間,我就要回我們的屋子去。季秋叫住我,讓我不用避諱。
季秋首先說,上次在湖北,你們被人伏擊之後。教授和蘇文都沉寂下來,蘇文有合法商人的身份為掩護,教授身在北大,短時間內不會有什麼麻煩。可問題是現在的你們,教授說對你們放出去不管可不行。
張春來問道:“那有沒有訊息能確認對方是誰?東家剛剛和蘇文搭上線,合作還沒開始,就轉入沉寂。按照我的理解判斷,可能背後事態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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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說道:“教授說有些事告訴你們的話,怕你們處理不了,暫時先不要管。這次的湖北之行加上四川蜀王陵你們都做的很好,教授無比信任你們的實力。但他也怕那樣對你們不利,李先生那邊很難說會怎麼樣”。
張春來和我對視一眼,這不就是了。東家果然對李博生也有顧慮,四川和湖北,李博生看似無關緊要,其實影響至關重要。‘李先生那邊很難說會怎麼樣’,這話是說給我們,細品之下,覺得東家好像是在提醒我們,注意李博生。
注意李博生也沒什麼,關鍵是東家,毫無遮掩的對我們兩個挑明,背後又是什麼用意?
張春來緩緩道:“王宇的出現和消失,都和蘇文有關,最大的嫌疑就是蘇文。還沒確定之前,先防著李先生,是不是不妥”。
季秋沒有說話,嘴角帶著笑意。
張春來也陷入的沉思。
半晌季秋說道:“你們回來後對教授說蘇文那邊有個叫李立明的,在地下對王宇說的一些話,教授想了很久”。
東家對李立明的評價很高,有些話在我們耳朵裡是一個意思,在東家耳朵裡卻是另外一個意思。他們做事的手法特殊,想要殺掉或者弄走王宇的話非常容易,不會這麼麻煩的等你們出來再搞伏擊。教授不是懷疑李先生,因為在你們身後有咱們兩方的人跟隨,可以說當時在龍象村的周圍到處都是眼睛,誰做的這件事都不可能瞞過對方。不管是誰做的,這都是故佈疑陣,對手很狡猾,這麼做不會挑起兩家的廝殺,只會在兩家當中留下猜忌。
張春來說道:“這不是東家交代的事吧!應該只是眼下實情”。
季秋說道:“是的,東家特別交代了兩件事”。
“哪兩件事?”。
季秋道:“第一,是你們所有的聯絡方式全部清除或更改,除了你們自己人,所有外線全部斷掉。教授這邊沒有任何事交給你們,所以本家的人不必再聯絡。第二,去和蘇文的人長期合作下去,注意安全。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蘇文的人了,所有事你們自己看著辦。儘快找出那隱藏的第三方勢力,確定他們是誰就可以,不要輕舉妄動。上次去四川就是挺而走險,從那時候起就一直圍繞著我們,所有事情沒有明朗之前,不排除這第三方勢力是衝著咱們來的”。
張春來想想說道:“可以,我這就聯絡邵軍”。
說完直接當著季秋的面撥通了邵軍的電話,電話那邊聽到邵軍有氣無力的聲音,張春來問他怎麼了,回答是餓的,至少兩天沒吃東西了。邵軍說李立明正好有時間,他前天剛忙乎完,他也不知道明哥最近在忙些什麼。李立明也說過,時機成熟會來找我們,現在正好讓他來趟雲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