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照他說的辦。
這時有人喊了起來:“這裡有個櫃子”。
坐在揹包上一直悶悶不說話的青鳥第一個站起來,走向那邊。我們也跟過去,蘇老鬼和東家的沉穩不是我們這些年輕人能比的,他們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在圓拱形的寶頂下,有一個櫃子孤零零的立在邊緣,離石橋的位置不遠,剛才我們都注意那座小石橋,忽略了這邊。這裡距離深溝還有幾十米,所以我們都沒有發現這裡還有這麼一個略顯現代化的竹櫃,一人多高,雙開門設計。
這個竹櫃和現在最普通的家用衣櫃一樣,普普通通沒有一點花式設計,長方體見稜見角立在角落裡。離竹櫃越近,越能清楚的聞到一股難聞的怪味。整齊細條上的斑紋是斑竹特有的,怪就怪在這個竹櫃和石頭牆石頭地面一個顏色,離的較近了也很難區分。
在竹櫃的周圍仔細的看。怪味不算濃烈,但是也有點刺激鼻孔。青鳥冷冷的說:“千萬別碰到這個竹櫃”。
我們大家沒有再看,因為這裡難聞的氣味不好承受。轉身離開的時候我還看了一眼這個竹櫃,心裡一直嘀咕著,斑竹的櫃子怎麼會是這個顏色,這個顏色放在這裡渾然一體。就是這樣看起來太彆扭了。也說不好哪裡不對,只是覺得四周空空如野,這裡突兀的放著這麼一件櫃子,難道是上面的四個墓室放不下什麼東西。
,!
一人多高,足有兩人寬,莫不是身份顯赫的佔巴貢貼身衛士?
看著這麼一個古怪顏色的竹櫃孤零零的立在角落,伴隨著難聞的氣味,大家都不願在那裡停留,確定不是什麼放著寶貝的櫃子,我看了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發現竹櫃之前蘇老鬼說的過橋的方法的確不錯,沒等走回揹包的位置,我已經聽到幾聲清脆的響聲。我靠近了忙著打釘孔的幾個人,蘇老鬼從我身邊走過,看都不看他們。我隱隱的有些擔心,這麼冒失的幹會出問題的,蘇老鬼不會不明白,可他為什麼管都不管,剛才我看他好像是有意讓他們幾個人這麼做。
不過他們幾個人手中的傢伙的確不錯。那個東西比我見過的射釘槍要先進許多,小巧的外形,只有普通手槍大小,而且還是專用的,這射釘槍打出的巖釘還能換上好幾種掛環,這是專業的登山射釘槍。不過看那渾圓的外形設計,有點像電吹風,這種東西都是賣專利,不便宜的。
東家這時不知道和青鳥說著什麼,青鳥去了幾個海南人的一邊。隨後東家看了小來一眼,小來點點頭。不一會兒小來在我身邊說道:“過了這個石橋,你我別離太遠,我們在最外圍”。
這麼安排的確不錯,我和小來在最外面,有什麼可疑的事情我們先處理。青鳥一定是叫海南人近距離保護東家和兩個女孩。這個想法一閃既過,我就開始猜測蘇老鬼為什麼不囑咐一下那幾個打射釘的。
幾個人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就有人上到對面,回頭把登山繩繫好,這邊的幾個人已經開始整理工具了。
我回身想去找小來,剛剛轉身,蘇老鬼從我身後一側走上一步,我看到他臉上驚恐的表情和圓瞪的雙眼,隨著他的面朝方向我又轉身看向橋的對面。蘇老鬼大聲的喊道:“小心,抽紅板”。
沒有聽見一點聲響,橋那邊的兩人有一個可能是掉進陷阱了,只能看見一個腦袋露在地面上。他旁邊的人好像還沒有這邊的人看的清楚,想要側身去幫他。蘇老鬼又是一聲大叫:“別動他,沒救了,腳踩石板中間,一腳踏兩塊,站著別動”。
可是那邊的人好像心慌了,我看他的身體很機械的動了一下,一個趔趄翻進了兩塊石板的中間,也許是燈光集中的緣故,這一眼我看的仔細,兩塊石板橫翻開來,正好夾住脖子。腦袋就像是落地的皮球一般,正好停在剛剛翻回的石板上,立刻失去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