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放在上面。
靠衝擊殺傷兩次失敗,第一感覺是位置難以掌握。大肉片緊貼地皮的身形,對沖擊波有很好的減緩效果。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它過了坡道,就在轉角這裡,必須把它埋了,即使炸不碎你,也要把你壓在這,再回來刀砍斧劈碎屍萬段。
張春來和邵軍,兩人在溶洞裡連續照亮地腳,燈頭朝地只留一線夾角,這種方法只在燈頭附近照出一米見方就好。躬身疾馳,五人的腳步異常迅捷。距離太遠到暗河是不可能了,只能儘快轉過幾道彎,到大鍋那裡就行。
身輕如燕,這時候身手的重要性顯露出來,幾乎是一步遠的位置,五人同時單腳躍起就跳上去,落進大鍋的動作一氣呵成。張春來和邵軍的燈落下就熄滅,丁曉東將酒爵燈捂得嚴嚴實實,大鍋就是發現顧雪彤的那個。沙沙聲響沒有追來,心裡慶幸,只要大肉片在轉角那裡,四支藥量足可以撕下它一塊肉。
‘嘣’。
剛剛落定沒給一絲喘息機會,巨響帶著坍塌聲音傳來,更大的氣浪掀起大鍋上的結晶粉末,馬上閉上眼睛,一旦進入眼睛裡,那種燒灼痛容易致盲。
,!
從裡向外跑,先前的炮煙流動到這,再加上裡面又濃煙滾滾出來,隔著濾毒罐也止不住乾嘔起來,眼淚嘩嘩湧出。身在大鍋也看不見張春來和丁曉東,三個人被炮煙淹沒。
眼睛不停流淚,飄散的泡鹼飛沫就不會傷到眼球。立刻伸手去摸揹包,藥管只剩一組!
這是個嚴峻的現實,如果四支藥量沒有搞定,對我來說還有一次機會。邵軍那裡倒是一大捆,可那些沒有拆分,不能好幾支一起用,必須搶時間去捆紮。
引線被割得更短,稍等片刻就要去檢視戰果,留給自己的時間再減少一些,前幾次的預留時間還是太長。藥管插在腰間,跳起來爬上大鍋,摸索著爬向李立明和邵軍,開啟的燈頭踩在腳下,只漏一點微弱光線,邵軍在手忙腳亂拆分藥管,李立明幫他組裝弓弩。見到我爬過來,李立明將我接下。
立刻叫邵軍三支裝藥,用導線捆綁。首先抽到手一支,將腰間的加滿三支,隨手幫邵軍插火雷。溶洞裡才是有利的地形,估算也沒錯,溶洞非常堅固,而且炮煙在溶洞裡是絕佳屏障,如果那大肉片沒死,那就必須在溶洞內,再給它一下。
“走”插好火雷我就跳上大鍋,那邊的張春來和丁曉東也爬上來。
“你們先”李立明揮手就我們先去,他還有幾組沒有完成。
穩住步法跟住丁曉東,藉助炮煙中的絲絲流動空氣,一點點向前面摸。只能憑藉記憶來走,因為四周的溶岩已經完全看不見,途中撞到幾次。離轉角越來越近,那沙沙聲卻突然響起,張春來拉住丁曉東,蹲下身子仔細偵聽。
沙沙聲響在我們耳中已然無比清晰,在張春來的耳中更是如此。
“快,那東西被困住了”張春來情急之下喊出聲,自己當先開啟燈頭,衝進煙霧當中。
我們三個也立刻開啟燈頭,快步跟上去。
坡道轉角的溶岩被轟開,一整面巖畫巨石也橫在塌方下邊。那大肉片被一堆巨石壓住一大半,只剩不到半個身體在地上扭動。身下的密密麻麻觸手在扒土,開啟燈光站在近前,才搞清楚這大肉片的觸手,是無數個細小的鉤子,中間有一個活節,地下的土也被刨出一個坑,想不到那些細小鉤子竟然如此鋒利。
張春來的手腕甩出繩索,朝一塊籃球大小的石頭彈去,三個銀色小球碰到石頭就彈開,互分左右將石頭團團抱住。右手一抖石頭就像扯氣球一樣掄起來虎虎生風,猛砸地上大肉片。石頭落在大肉片身上,肉片抽動一下,那石頭卻像有彈力一般就被拋起來,突然失控的石頭被繩索拉回來,差點傷到張春來。
想不到這東西的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