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自己眼前密封的鐵門,不知何時,竟然開了一條三十厘米左右的縫。
如果我踮著腳,收臀吸氣,就能從這個細縫處擠出去。
但細縫處還在冒著電流,不過已經有空氣湧進來,暫時緩解了我的窒息感。
我不知道這些電流要什麼時候才會消失,如果一直漏電怎麼辦?這裡明顯是屬於陳琦口中那個古老文明所擁有的,但離奇的是,這個文明的遺址,居然在萬年之後,依然可以發電,這些電哪兒來的?
下意識的,我忽然想到我們之前被破壞的電器,和離奇斷電的手電筒,心裡冒出一個古怪的猜測,難不成,我們身上的電器所擁有的電能,都被這個古怪的地方吸收了?
我們的電子儀器並不多,如果是這樣,那這些電花應該很快就會釋放完畢。我耐著心等了兩分鐘,果然電花越來越小,直到萬全消失,我再也不敢看身後自己製造出來的血腥場景,趕緊點著打火機,側身從門縫裡擠了出去。
門後面的一切,被打火機的光芒反射的藍幽幽的,我發現門後面是一條走廊,但走廊的材料,和密室萬全一模一樣,像是金屬,我走在裡面,兩旁的金屬面板,將我的影子反射成無數個,我一轉頭,就有無數個孫邈看著我,或許是我的心理作用,我總覺得,那些反射出來的人,表情特別古怪,像是一個陌生人,隔著鏡子在看我一樣。
這種感覺有點兒滲人,我不敢再多逗留,於是加快腳步往前走,盡頭處是一間長方形的房間,一塵不染,靠左側的位置,有一個凸起的平臺,我一眼看去就愣住了,因為平臺上沒有放別的東西,而是密密麻麻的,如同二維碼一樣的符號。
我知道,這些符號就如同現在電腦上的鍵盤一樣,我可以操作它,使得這裡發生很多改變,但可惜的是,我沒有原始碼,無法理解那些龐大的符號的意義,就如同原始人,無法理解字母A的意義一樣。
這個地方也是密封的。
我走了一圈,將它摸了一遍,很快也發現了一個門縫,和之前的密室一模一樣,可惜的是,這個門縫沒有漏電,我就是把膀胱的水放幹了也沒用。
這裡的空間較大,我暫時不會有窒息的危險,但如果不想辦法出去,死亡只是遲早的事情。
人到了絕境,膽子就會大起來,我一個人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最後將目光投向那個平臺,去***,管它會發生什麼,至少試一試。
我沒有原始碼,也完全不同那些符號的意義,就像一個完全不懂電腦的人,在鍵盤上亂按,下一秒電腦會出現什麼結果,誰也不知道,但根據經驗來講,一般這麼亂按,電腦都會遭殃。
我此刻唯一能堵的,就是機率了。
將ZPPO放在平臺的一側,接著藍幽幽的微弱光芒,我隨手摸了一個符號,左右移動,它可以移動,但似乎在分檔一樣,扭動一下卡一下,卡過了又可以繼續往下扭動。
我沒有什麼章法,一邊無頭緒的亂來,一邊注意著周圍的動靜,或許會出現什麼情況,片刻後,我忽然聽到咔嚓一聲,從我身後響起。
在這種情況下,任何動靜都也別讓人警惕,我立刻回頭,猛然發現,在自己身後,不知何時,竟然冒出了一個茶几大小的平臺,而平臺上,放著一個頭盔,和當初大齙牙帶在頭上的一模一樣。
我一愣,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瞎撞之下,將這個東西弄出來,也不知道是我運氣好,還是運氣差,我現在該怎麼辦?帶上它?如果它真如小黃狗所說的,頭盔裡,可以儲存其餘人的腦電波,甚至靈魂,那麼我帶上後,會不會也像大齙牙一樣,大腦被頭盔裡,屬於另一個人的電波所侵佔?
我將那東西拿在手裡,有些糾結,如果戴上死了也就算了,但如果戴上之後,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