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嘴掏出打火機,以及一把連線著鑰匙下面的匕首,道:“再吃青菜饅頭,哥們兒我就要去見上帝了,走,想辦法大大牙祭去。”
怪不得這小子出門前帶了這麼一包東西,原來是早有預謀的,事實上,我也是個肉食崇拜者,經賤嘴這麼一引誘,立刻就成了同夥,我倆便決定進林子里弄些野味,就算弄不到野味,採點兒野蘑菇也行啊。
這地方鳥類很多,我上樹上的比較利索,在裡面閒逛了沒多久,就逮著幾隻幼鳥,只有小孩兒巴掌大,在窩裡叫的十分可憐,吃也不夠塞牙縫的,我一想,便把鳥窩放回樹上,對賤嘴道:“咱們沒有當獵人的天賦,我看還是回去啃饅頭吧。”賤嘴不死心,說是我技術不好,便自己打頭陣,讓我在後面跟著。
不知是不是運氣原因,沒多久,果然看見一隻兔子,那兔子嗖的一聲就竄的沒影兒,賤嘴卻是見了肉就兩眼冒綠光,也不想想能不能追上,立刻跟著跑了上去。樹林裡古木參天,彎彎繞繞,賤嘴沒跑多久,便沒了蹤影,剩下我一個人在林子裡,霎時間目瞪口呆。
我正感慨著自己的‘好’運氣,便突然發現了一個東西。
那東西被樹木掩映著,看不清原貌,不過似乎是一根石柱。
這地方,怎麼會有石柱?
我覺得挺納悶,便朝著那個方向走過去,片刻後,我的眼前出現了一片空地。
空地不知因為什麼原因,不僅沒影長樹木,而且連一根草都沒有,似乎有人經常來打理。空地的中央矗立著一根約一人合抱粗的大石柱,石柱並不是一體成型的,而是用一節一節同等規格的石柱碼起來的,每節石柱約有一米高,一共碼了七節。
這是什麼東西?
圖騰柱?
我雖然這麼猜想,但我可以很確定,這根石柱上,既沒有雕刻出花紋,也沒有任何字元,表面比較粗糙。
而在石柱的周圍,有很多小土包,每一個小土包的上方,都放了一塊扁扁的石頭,石頭上有字。我蹲下身去看,發現上面的文字,跟我在西域神宮裡看見的文字很相似,或許這也是苗文。
苗族的古文字早已經失傳,而現在的苗文則後來引用二十六個字母進行引導發音的,如果這些真的是古苗文,那麼或許連現在的苗人,也很少能看懂。
石片上的文字是用尖銳物品刻上去的,應該已經有些年頭,而且根據周圍不長草的情況來看,這裡應該還經常有人來打理。
我唯一能夠想到的人,就是那些和尚了,難道是和尚們做的?
他們做這些幹什麼?
這些土堆裡是不是埋了什麼東西?原本,我不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但在面對現在這種情況時,我相信任何人都會有一種窺探**,下意識的,我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看看有沒有其它人,圖個心裡安慰,緊接著,我便在周圍找了一個不規則的石片,對準其中一個土堆開始挖掘。
土堆下果然有東西,但是埋的並不深,是一個如同醋罈子一樣的東西,罈子的頂部,有如同泥封一樣的東西。
難道這些和尚是在釀酒?
我覺得這個想法有點兒不靠譜,又猶豫著要不要將泥封拍開,這樣隨意毀壞他人物品的做法,顯然是不正確的,就這麼一猶豫,我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在罈子的頸口部位,竟然有一條發黃的東西,剛開始,我以為是什麼生存在土裡的蟲子,仔細一看,卻是一條塑膠軟管。
這條塑膠軟管約有拇指粗,饒了壇口一圈,壇口下方有一個極其隱蔽的小洞,而塑膠軟管,就從壇口插入了小洞裡。
這東西也不知埋在這裡多長時間了,已經開始發黃,就像很久沒有洗過的茶杯一樣,也看不清軟管裡有沒有什麼東西,不過好奇之下,我試著將軟管從罈子裡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