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贅述,一路上艱苦自不必說,等我們重新回到蟒林時,我害怕的民國小姐也沒有出來搗亂,我心想,莫不是她找到新物件了?
如此甚好。
她不來糾纏就是萬幸,我自然也沒有去糾結太多,當晚一行三人狼狽的出現在橫裡村,虎子在村頭玩耍,大叫一聲:“野人來啦,快跑啊!”
我們三人對視一眼,登時苦笑不已,當夜,我們在虎子家歇息了一晚,聽虎子的爺爺說,鬼魂陳從山裡出來時也在這裡落過腳,並且還留了一封信給我們。
我瞪大眼,這小子,他居然還有臉給我們留信?
我正打算接過來,虎子爺爺抽出信件交給大伯,道:“他說如果你們能出來,這信一定要交到您手裡。”大伯道了聲謝,看完信,臉都黑了。
我急的抓耳撈腮,不住想去看看信上寫了什麼,大伯就是左閃右躲,一點機會也不留給我,看完,直接用火燒了。
我目瞪口呆,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信上面寫了什麼?何至於如此?難道讓我看一下,會少一塊肉嗎?
第二天,我們離開橫裡村,走過一段山路,總算走入了人類文明的懷抱,當我看到馬路上一輛輛佈滿塵土的麵包車時,幾乎有種要流淚的衝動。
當天,我們坐車到了市級城市,準備轉飛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大伯本是想讓我回老家,再呆一段時間,我憋了這一個多月,生生死死,哪裡還想回鄉下待著,滿腦子就是回城裡,感受一下現代都市氣息,當即拒絕了大伯。
比較可惜的是,我從洞裡帶出來的黃金,全都被納衣寨的人收走了,但好歹我還有大伯留給我的夜明珠,於是琢磨著要不要賣掉換一點錢,反正我就是這麼俗的一個人。
在機場,臨別時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兒,問大伯:“你的錢包當時怎麼會出現在桑澤的身上?”
大伯愣了一下,神色古怪,從兜裡掏出錢包,道:“你是說這個?”我頓時愣住了,大伯的錢包完好無損的掛在他身上……難道,那個錢包不是大伯的?
可是,那些特徵……我頓時覺得特打,腦海裡冒出一個猜測,錢包不是大伯的,難不成是鬼魂陳的?鬼魂陳和桑澤暗地裡勾搭上了?
這、這可真不靠譜。
我想不明白,乾脆也不想了,小黃狗在機場時買票時,突然盯著一個地方出神,我看了下,是北京。
片刻後,他轉身對大伯說了些什麼,大伯似乎挺驚訝,但皺了皺眉後,他拍了拍小黃狗的肩,點頭表示同意,緊接著,小黃狗買了張去北京的機票。
我問大伯:“他去北京幹嘛?”
“回家。”大伯頓了頓,嘆道:“鳥兒長大了,總是要飛的。”神情頗為落寞,估計是有感於陪伴多年的徒弟要回家的事情,我笑道:“沒事兒,我不飛,我陪著你。”
“呸。”大伯在我頭上拍了一巴掌,又好氣又好笑,道:“你是想陪著我的遺產吧?小崽子,你尾巴一翹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
我正色道:“什麼遺產不遺產的,大伯你長命百歲,老當益壯,金槍不倒……”我還想再說,大伯踹了我一腳,道:“盡學了些油腔滑調,滾回去。”
回到天津,看著我那熟悉的小鋪子,我才有了種回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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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夜明珠
這間藥鋪是我租的,一共兩層,下層是鋪面,上層是住的地方,在天津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裡,我這個店面其實算大的,也多虧大伯當初的支援。
小劉和小夢每個月兩千多的工資,逢年過節包紅包,這個待遇對於白領階層來說不算好,但在這個行業裡,也不能算差,從衛校出來的小姑娘,由於不是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