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嘴皮子不嚴實,恐怕八貝勒府內又是雞飛狗跳,趕緊招呼跪地的下人起身,可是對雪狼犬卻耿耿於懷,怒氣衝衝指著雪頓說道:
“那隻狗衝撞了本福晉的轎輦,理當殺死!”
另外的立眼侍衛淡淡答道:“對不住了福晉,這隻雪狼犬你殺不得。”
“什麼?”福晉絕不相信,堂堂大福晉,連一隻狂咬手下的狗都殺不得,簡直聞所未聞,這當屬侍衛擅自狂妄,即以責備口氣說道,“若是本福晉對一隻狗都沒有生殺之權,臉面何在?你們就不怕我在皇阿瑪面前說什麼嗎?”
冷臉侍衛瞥一眼凌歡,又端詳雪頓一番,然後瞟向福晉,“不瞞福晉,正是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傷害這隻雪狼犬。”
“胡說!”
福晉氣急敗壞。
兩個御前侍衛不動聲色,威嚴立在那裡,他們說是皇上的旨意,當然是皇上的旨意,任何人也不敢拿這種話假傳聖旨。
“皇阿瑪,皇阿瑪,”福晉有些張口結舌,“怎麼袒護一隻野狗?”
冷臉侍衛不亢不卑答道,“不,這隻雪狼犬叫雪頓。”
“咦?”凌歡瞧著局面驚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