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這時歐陽家的管家開口道:“比武階段開始,請有意者上臺來吧。”
皇甫鈺兮往玉胭兒的方向看去,玉胭兒微微的搖了搖頭,銀灰色的眼眸裡滿是看好戲的戲謔,傳音道:“不必著急,且先看看,都有誰打了這歐陽世家的主意。”
在場的所有人,能修習靈氣的只有玉胭兒、皇室之人和歐陽家的人,歐陽家主年紀和皇甫劍差不多,所以功力也不相上下。
玉胭兒雖然精神力強大,但眾所周知煉藥師和煉器師都需要強大的精神力輔助,歐陽家主的精神力自是不在話下,所以在玉胭兒傳音的那一刻,他因隔得遠,只模糊的聽清“打歐陽世家主意”這幾個關鍵字。神情猛地一凜,眼神凝重:聽聲音年紀似乎不大,但精神力卻只稍遜自己一丟丟,難不成是別的隱世家族派來的人?
歐陽家主幾番心思活絡,看向皇甫鈺兮的方向。傳音是傳給皇甫鈺兮的,那很有可能說明那個人是東麒的人。東麒……會是太史家麼?
就在這時候,一個錦衣公子抬步邁上了比武臺,文質彬彬的衝著一旁坐下的歐陽倩倩欠了欠身,然後道:“在下永都水家水蕭然。”
水家?玉胭兒回憶了一下,她記得子汐和她說過水家是個歷代經商的大戶,在白璽山莊還沒有崛起的時候,水家獨領風騷,是引導商業的龍頭老大。這水蕭然氣度上乘,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精明,想必應該就是水家的少主了吧。
水蕭然在臺上立著,風吹著錦袍的衣角,就是那般站著,竟憑空生出一種氣勢,讓人不自然的想退卻。
玉胭兒挑了挑眉:“沒想到這水蕭然不只是頭腦精明,看來在武學上的造詣也是頗為精深啊。我看他體內至少有四十年的內力,與秦楓不相上下。子汐應該不是他的對手。”
遲修染哼了哼:“他往那一站就將自己的氣勢都放出來了,如果不如他的人自然不會選擇上去自取其辱,要不這場我來吧?”
遲修染剛要邁步,白子汐去擋在了他前面,面上溫潤的笑道:“你不覺得看西曜最有錢之二的兩個男人在臺上打架,是一件很令人興奮的事情麼?還是我去吧。但若是輸了,可怨不得我。”
玉胭兒聽著這話,忽然想起前世在看世界盃的時候,有人說能一邊吃烤串一邊喝啤酒,看二十幾個千萬富翁給自己踢球看,這感覺實在是爽歪歪了。如今白子汐和水蕭然比試,她們這群看熱鬧的的確是滿值的。於是甩了甩扇子笑道:“你們兩個沒什麼私仇吧?”
白子汐狀若苦惱的深思,然後悠悠的道:“除了這幾年白璽山莊相繼奪走了他們水家六成左右的生意之外,似乎沒什麼交集了。這……應該不算私仇吧。”
好吧。聞言的眾人都感覺到頭頂有一群烏鴉無奈的飛過。這的確是不算私仇。如果玉清潭這個錢簍子在的話,他一定會跳起來,指著白子汐的鼻子吼道:這哪裡是私仇!這當然不是私仇!這是不共戴天上天入地也要將你碎屍萬段的仇中仇!
玉胭兒將扇子一合,善意的敲了敲白子汐的肩,銀眸中含著兄弟你自求多福的眼神,深情款款的將白子汐推了出去。
白子汐一襲聖潔的白衣,永遠都是那麼清雅出塵不染。他走上比武臺的時候,水蕭然的目光已然鎖定在他的身上。
水蕭然冷峻的眯了眯眼睛,嘴角扯了扯道:“白莊主,失敬失敬啊。”
白子汐對著歐陽倩倩也笑了笑,然後啟唇道:“白璽山莊莊主,白子汐。領教水少主高招。”
臺上一陣噼裡啪啦的叫板,電光四射。玉胭兒卻被雷了個外焦裡嫩。這什麼情況,上去大概有一炷香的時間了,只見水蕭然對白子汐神情冷峻,有種我定要你今日掛彩的決心,而白子汐則是唇角掛著淡淡溫和的笑容,顯得並沒有那麼在乎。但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