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孃的是個好玩意,以前上語文課一聽到關於酒的詩篇內心就會罵扯蛋,現在回頭仔細一思量還真不全是瞎扯,一杯酒下肚,倒了第二杯,舉向王解放,道:「解放,這杯酒敬你,我這個人臉皮不知道是太薄還是太厚,最不喜歡說『謝謝』和『對不起』這兩個詞語,但今天的事情我記在心裡,你身體傷了,不用陪我喝這一杯,讓你表哥代你。」
陳二狗和王虎剩一飲而盡,頗有不醉不休一醉大睡三千日的豪氣。
陳二狗那張原本蒼白的臉龐立即很病態地紅潤起來,陳富貴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攔著他猛喝酒。
李晟蹲在二樓樓梯口張大眼睛觀察大個子陳富貴,順帶著原先在做作業的李唯都溜出來,一看到陳富貴也嚇了一跳,繼而看到不知死活喝酒的陳二狗,這個越來越想不透看不懂的年輕男人,她只是個才15歲身體尚且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孩子,跟陳二狗隔了十歲,有代溝,而且一個城市一個農村,這個代溝幾乎是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她一點都不瞭解他的世界,但不代表感覺不到他的愈行愈遠,可惜她只是個看慣了風花雪月言情小說的女孩,一本封面斑駁、內容凝重晦澀的《黑囊經》放在她面前,多半是會退縮的。
她就如第一個與陳二狗擦肩而過的女孩差不多,註定了一輩子只適合讀阮大鋮《燕子箋》等一類婉約詞,她們的感情經不起大悲大喜大起大落,這無關對錯。還小的李唯轉過身繼續溫習功課,不複雜的腦袋裡還惦念著下一期湖南衛視的《快樂大本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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