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本皇子的人團團圍住,任何人都插翅難飛。只要本皇子一聲令下,不論眼前的太子是真是假,都要被射成馬蜂窩!”
見君漠胤承認,賀蘭玥嘴角帶笑,不再開口。古代皇室之人,每當要做一些大逆不道之事的時候,都會找一些這樣那樣的藉口,來掩飾自己的罪行。實則,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那本就殘破不堪的謊言,只不過礙於權勢,不敢明說罷了。
對於這種行為,她向來厭惡至極。敢作敢當,才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為。
“三弟,你的口氣倒是不小,只是不知道你的願望能否實現。”君漠祺的語氣沒有一絲緊張,隨意的彷彿在看別人的事情。
“二哥是要和他們手中的弓箭比速度嗎?”君漠胤揚手指向身後的弓箭手們,嘴角掛著得意的笑,眸光陰冷。“若是二哥願意,三弟我絕不攔著。而且,還要在二哥的身上壓上五兩銀子,若是二哥贏了,那五兩銀子便歸二哥所有。”
“本宮對銀子不感興趣。”君漠祺溫和的搖了搖頭,語氣輕淡,內容血腥,“若是我太子府活著一人,便砍你一根指頭如何?”
聞言,君漠胤先是下意識的一怔,隨後哈哈大笑道:“好!就按二哥說的做。不過,玥兒需排除在外。本皇子是不會捨得殺她的。至少,今日不會。而且反之,若是二哥你太子府死了一個人,也要砍掉一根指頭。”
君漠胤的語氣聽上去胸有成竹。太子府已經被他計程車兵圍成了鐵桶,就連一個蒼蠅也飛不出去,何況是人!在他心裡,他完全沒有輸的可能,所以,他才毫不猶豫的應下了這個賭約。
聽見君漠胤對賀蘭玥的稱呼,君漠祺的眸色猛然一沉,不過瞬間便恢復了,只是藍色的眸底仍然有幾股暗流,伺機而動。
“好。”君漠祺掃了一眼君漠胤,繼續溫和的道:“不過,我太子府上下一共四十九人,即便是算上三弟的腳趾,也未必夠吧。不如,多出來的,就由三弟身後的副將來頂替吧。”
君漠胤從未認為自己會輸,所以毫不遲疑的答應了下來。
君漠胤身後的副將,聽著兩位皇子面不改色的談論著砍指頭,就已經嚇的一身冷汗了。他不過剛剛上任三年,還沒有真正的打過仗,哪裡見過這種世面。如今,聽聞自己也牽扯其中,他立刻站不住了,上前一步道:“三殿下,卑職可不可以不參加?卑職上有老,下有小,若是斷了指頭,怕是……”
不等副將說完,一柄利劍已經穿透了副將的心臟,打斷了他後面的話。而那柄劍的主人,正是他正在求饒的三皇子,君漠胤。
副將怕斷指頭,在君漠胤的眼裡,自然是認為自己會輸,而且怕輸的表現。還未開始,他怎會允許自己陣營裡有認為必輸之人。所以,不等副將說完,他就直接了結了副將的性命。
君漠胤無情的抽出長劍,劍身在副將的屍體上蹭了蹭,隨後收劍入鞘。
整個過程,君漠胤身後的那些弓箭手們,都看在眼裡。他們雖然沒有什麼大的動作,但是都在下意識的遠離君漠胤。
“不必了。”君漠胤對著君漠祺自信的道,“若是本皇子的指頭不夠,二哥便可去割本皇子妻兒的指頭。這樣一來,即便你太子府不死一人,也該夠了吧。當然,那是不可能的。”
君漠胤只有一個兒子,乃是正室所生,平日裡寵愛至極,不忍收到任何傷害,今日卻被拿出來做了賭注。
聞言,賀蘭玥立刻厭惡的皺眉。他的妻兒?他憑什麼給他的妻兒做主?而且,所謂禍不及妻兒,他竟然主動拿自己的妻兒來做賭注?!真是人面獸心,禽獸不如!
君漠胤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殺掉君漠祺上,並沒有注意到賀蘭玥的表情,“若是二哥你輸了,本皇子只割你一人的指頭,若是不夠,那便罷了。本皇子向來大度,不會計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