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落在現場,但是警方後期搜查的時候卻沒有發現。說明是被人拿走了。」
朱彥合的聲音像被刀刃生生卡斷,他意識到自己正在暴露,強行控制著,不讓自己繼續出聲。
舌根苦澀,他用力吞嚥了一口,喉結不住滾動。
此刻他已經無法顧及自己的表現,只拼命思考著應該要怎麼辦。然而逐漸爬湧上來的毒癮,讓他幾乎失去思考的能力。他滿腦子都在「反駁」和「無用」兩個詞之間徘徊,挑不出一條有用的建議。
穹蒼沉沉吐出一口氣。
「五個證人。一個說的是實話,一個是被誘導的,他們沒有去過現場。其餘三個,是有人替你安排好的。根據他們的證詞來看,案發當天,丁陶喝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省,所以不可能是他。吳鳴的證詞裡,一直站在路邊,也沒有靠近過案發現場。所以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梅詩詠。」
朱彥合閉上眼睛,嘴裡發出桀桀的磨牙聲。
穹蒼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梅詩詠是受人挑唆,想要借著懷孕上位,結果不僅沒有成功,還逼死了自己的愛人。也許她是受人脅迫,才會站出來替你做偽證。但她內心肯定有所怨懟。」
穹蒼的聲音猶如惡魔的低語:「你說,她會不會還保留著證據,等著反將一軍?」
朱彥合再次睜開眼睛。雙眼猩紅、呼吸沉重,頭頂冷汗簌簌直落,全身肌肉不時痙攣抽動,身上已經沒有多少正常人該有的樣子。
也正是因為這樣,讓眾人確信,他被穹蒼戳中了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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