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決雲快速轉移話題，問道：「現在要去會會丁希華嗎？」

穹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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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映室內，幾位心理測評師都在分析夏夏跟丁希華。他們不知道這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無法像穹蒼那樣篤定丁希華究竟是刻意的引導，還是無意的影響。他們唯一的共識是，遇見像丁希華這樣的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人類的精神狀態其實脆弱又容易動搖，人生中遇到過的每一個挫折都有可能殘留為能被攻擊的傷口。如果遇上一個像丁希華這樣的人，崩潰只在不知不覺間。

哪怕是最優秀的心理醫生，也無法將病人從受過的傷害中徹底解脫。這根本不是什麼有趣或值得驕傲的事。

方起捏著下巴，一臉嚴峻說：「就算丁希華本身有人格缺陷，但能夠發展到像今天這樣熟稔自然的程度，這應該他不是第一次做案。他很聰明，挑選的是不會反抗、意志不堅的女生，透過自己天然的優勢，潛移默化地對其進行洗腦、控制。我覺得他在更早的時候，也許是大學，也許是高中，有過實驗，並且成功了。」

何川舟點頭：「我也是這樣認為，然而沒有證據。」

只涉及感情的案件，警方無法干涉。而且受害者跟夏夏一樣，根本意識不到對方的惡意。

何川舟說：「所以，每個人還是要學會自己強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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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決雲開車趕回局裡。

夜裡的街道十分空曠，僅有寥寥幾輛車行駛在他們前面，不過閤眼休息一下的功夫，熟悉的大樓已經出現在他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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